“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選擇嘛,雖然自己完全沒辦法幹預,但是尊重選擇還是能夠做到的,這對於你來說也不是很難的事情,當然或許可能是十分痛苦的事情。我並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所以也不能切身體會你的感情。”
在沒有切身體會過的時候,是完全沒有資格說感同身受的。畢竟感同身受是需要一定的條件的,並且感同身受並不是說說而已,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就算是切身實體也完全不能夠有相同的想法。
畢竟每個人的思維都是不一樣的,烏陌自認為做不到去體會喬墨舞的想法,自認為自己幫不了喬墨舞。
“沒關係的,我們兩個雖然經曆的不是同樣的事情,但是卻也知道那種痛苦,雖然不是同源,卻也一樣的痛苦,你安慰不了我,我也安慰不了你。”
喬墨舞十分的清楚,他們之間雖然是有著相同的痛苦,卻也有著不同的想法,到了現在也完全沒辦法說什麼感同身受,所以,喬墨舞對於這種事情也隻是笑了笑而已,
並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畢竟他們都不是普通的孩子,以為什麼都不懂就能魯莽行事。
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當然。喬墨舞也不會認為事情十分的簡單,並且放任事情就這麼下去,畢竟這種事情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那麼簡單,並且也會親手處理好的。
“好了這些事情或許本來就沒有那麼重要,不管是痛苦還是什麼的,都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並且,我也相信除了我之外的那些人,並不感覺那些事情隻有我一個人也能完美的完成。”
烏陌隻是說了自己的想法而已,並沒有說讓其他人都認同,並且這種事情從來也不是自己說了讓她認同,喬墨舞就會認同的,並且,喬墨舞也不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的相信別人的人。
從初見喬墨舞時,喬墨舞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到了後來再次見麵的時候,居然聽到了喬墨舞的一些看法還有見解,讓她感覺十分的驚訝。
而現在的喬墨舞,雖然失去了當時的高貴的身份,卻也沒有斷了骨子裏的傲氣。
烏陌也知道,喬墨舞是初春的早櫻,在還未回暖的時刻便已經綻放,花瓣上的每一抹紅,都是生命與鮮血的澆灌,那是從靈魂裏麵散發出來的豔麗。
當時的時候,是唐不醉支援他們之後,就直接離開了,而那個時候,北宮翊也剛剛好來到這裏,在冰天雪地裏也隻有她一個人看著喬墨舞和北宮翊。
“看起來,你們兩個談的很開心。”
北宮翊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氣氛,“我看過周圍了,路並沒有錯,再走一段時間就可以到達了。”
喬墨舞一直都是那個喬墨舞,一舉一動都在昭示著他是喬墨舞,是那個喬墨舞,就算是落在塵埃裏,也依舊是別人仰望不及的存在,終有一日喬墨舞會回來。
“那我們就繼續下去吧,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閑不離了,也不知道那家夥知不知道我也跟過來了。”
烏陌自顧自的說著話,一想到閑不離就心情愉快,閑不離肯定會被嚇一跳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任務是提前通知了閑不離的,所以,她也知道你的到來,並且也在等你過去。”
北宮翊笑了笑,這個時候確實不是說起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的時候,畢竟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是挺讓烏陌喜歡的,所以北宮翊已經十分自覺的減少了自己說話的時候,免得被烏陌更加的不喜歡,雖然烏陌的想法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還是一次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太過輕浮。
此時的喬墨舞已經十分習慣的走到了北宮翊麵前,抬手就勾住了北宮翊的脖子,被人抱在了懷裏。
本來還想感慨兩句的烏陌,看著他們已經做好了趕路的準備,喉嚨裏的話,也被兩個人的姿勢給噎了回去。
果然,還是早點找到閑不離的好,不能隻有自己一個人眼睛疼。
他們來到的時候,閑不離正蹲在那裏喂貓,一聲帶著顫音和委屈的“閑不離!”,讓閑不離整個人一顫,差點把手抖進貓嘴裏。
貓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也顧不得吃完剩下的東西,直接掉頭就跑了,隻是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小小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