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翊和鍾離曦看起來是又要吵起來了,但是這次的兩個人並沒有用很大的聲音,而是盡量的放緩了聲音,畢竟喬墨舞還在難受,他們兩個人也不能太過過分了,如果是太過過分的話,喬墨舞肯定要生氣的,所以還是收斂一點吧。
“不和你吵了,還是想想應該怎麼出去吧,這裏是地下的牢房,我們不可能打穿牆壁,但是牢房的門又是特製的,我們也不太能夠把它拉開,說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嗯,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我們就一直在這裏等著就好了。”
北宮翊靠著牆坐了下來,並沒有多說話,也沒有和鍾離曦再次吵起來,之前為了拖延時間和喬寒川打了一架,現在自己身上還疼著呢。
“我勸你們啊,還是消停一會吧,寒川過一段時間就會把你們放出去的。”
就在他們想著應該怎麼出去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北宮翊和鍾離曦十分好奇,到底是誰能夠來到這裏。
而喬墨舞就是十分驚訝了,就算是那麼久沒有見到了,又怎麼可能忘記那個聲音?
“你是誰?”
北宮翊皺了皺眉頭,看向了入口,但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沒有,這讓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看起來,喬墨舞是認識這個過來的人的。
“我是誰?小子,這和你並沒有關係吧,並且舞兒沒有忘記我啊。”
那個沒有露麵的人突然笑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準備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了。
“舞兒怎麼可能忘記師父呢,隻是師父為什麼會在這裏?難道師父也已經打算和喬寒川在一起了麼?難道舞兒對於師父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麼?”
喬墨舞麵無表情的說出了這一番話,讓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撇了撇嘴,“怎麼可能會感覺你不重要了呢?隻是感覺寒川做的並沒有錯而已,而且我也沒有幫著他,
這次回來隻是看看你罷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複雜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幫著你們兩個人其中的任何一方,所以我打算誰也不幫著。”
宿淺眠歎了一口氣,他們兩個人明明以前也是那麼好的兄妹,但是現在,卻好像已經全部都變了,好像也不會再次回到之前的那種樣子了。
“原來師父是這麼想的啊,舞兒真的是誤會師父了,但是師父真的隻是過來看一下舞兒的麼?而且,師父既然已經感覺喬寒川做的是正確的了,那麼師父的意思就是舞兒做的都是錯的的了麼?”
喬墨舞並不是咄咄逼人,而是真的有些無法忍受別人說喬寒川做的是正確的,喬墨舞真的有些無法忍受,不管是誰做了這種事情,喬墨舞或許都能夠接受,但是喬寒川做了這樣的事情,自己就是無法原諒他!
“舞兒啊,你這樣說,為師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畢竟你們之間分開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你們還可以回到之前的,你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了,但是你們就真的已經打算就這麼廢棄你們之間的感情了麼?那可是捏捏哥哥啊。”
正是因為自己不是局中人,所以才能夠看的清楚一點吧,不管是喬寒川還是喬墨舞,他們都沒有做錯什麼,隻是想法不同而已,隻是很可惜,喬若月死了。
“師父,您是見過若月哥哥的吧?”
喬墨舞一直以來都沒有再次見到喬若月,也沒能和宿淺眠有什麼聯係,但是現在自己和宿淺眠再次相見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什麼。
既然已經見到了宿淺眠,就算是宿淺眠不會把自己救出去,自己也要問一些問題,畢竟自己還是想知道關於喬若月的事情,喬若月對於自己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若月的死,和寒川並沒有什麼關係,若月是因為得了重病而死去,當時寒川也有去看他,寒川也十分傷心,他們兩個人之間也有十分深厚的感情,
並不比你和若月的感情差,並且,他們兩個人當時是說了要一起保護你的,但是沒有想到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也是命運弄人。”
宿淺眠歎了一口氣,他們之間的事情還真的是十分麻煩啊,但是就算是那麼麻煩,他們也沒有打算改變什麼。
“師父,您是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
喬墨舞突然站了起來,抓著麵前的欄杆看著入口的黑暗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