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陌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人,天火國的逍遙王,他們十分崇拜並且感覺很厲害的人,就這麼頹廢了很久了,也沒有說自己到底要怎麼做,隻是在喬墨舞死後,就徹底的沉寂下來。
隻要天火國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就沒有過什麼動靜,現在,也已經無法再說什麼了。
“我怎麼樣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北宮翊拿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這裏是他的逍遙王府,能讓烏陌過來已經是他最大的限度了,結果這個女人在這裏一住就是幾個月,真是讓人感覺頭疼。
“是啊,確實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烏陌從一開始躲著繪詩就是住在了這裏,但是現在,烏陌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從一開始就直接讓繪詩離開真的是正確的麼,自己也有做錯的事情,但是應該怎麼挽回呢。
他們之間已經完全沒有可以聯係的方式了,雖然有一地方
北宮翊看著對麵的人發呆,也沒有打擾她,隻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王爺,您真的沒有問題麼?”
玄墨看著北宮翊突然有些心疼,北宮翊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雖然沒有幫著皇帝去處理那些事情,但是做的事情也不少,每天都在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
雖然他們王爺能打起精神來處理事情,玄墨感覺很開心,但是北宮翊也很少吃東西,幾乎不去休息。
烏陌也說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估計北宮翊得死。
“對了,北宮翊,我問你一個問題。”
烏陌突然想到了什麼,當時喬墨舞來找自己的時候不就說了關於北宮翊的事情麼。
北宮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出聲。
“你是不是有其他喜歡的人讓喬墨舞知道了,才會讓她這麼做的?”
當時喬墨舞去自己那裏的時候,可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北宮翊欠了她很多的樣子,也是一副北宮翊做了什麼對不起她,並且是無法原諒的那種。
“怎麼可能。”
北宮翊下意識的反駁,他怎麼可能會有別的喜歡的人,他心裏隻有喬墨舞一個人,但是喬墨舞已經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
烏陌撇了撇嘴,很明顯的是不相信北宮翊,如果北宮翊真的什麼也沒做的話,那麼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仔細的看了一會兒,才發現和北宮翊在一起的人,是烏陌。
鬆香想不懂,為什麼這兩人也能談那些事。
平時自己提起,北宮翊就會淡淡的瞥她一眼,然後說一句無聊的話題,而現在,兩個人不隻是在談,還談的那麼開心,怎麼看也不像普通朋友,反而像是誌同道合的朋友。
“王爺,我回來了。”
即便驚訝,也不能失禮,進門之後看了旁邊的玄墨一眼,鬆香在猶豫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直接進去。
北宮翊扭過頭看了鬆香一眼:“你回來了。”
鬆香聽著那和之前愉悅的語氣差難麼多的話語,隻能撇了撇嘴,盯著他們喊了一句:“王爺,烏陌大人,墨舞姑娘的東西已經處理好了。”
語氣帶著一絲怨氣,卻十分沉穩,仿佛隻是單純的打個招呼而已。
在鬆香的意料之中,烏陌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北宮翊。
可是北宮翊並沒有給他解釋,而是看向了鬆香:“事情完成的順利麼,有沒有被人看到?”
今天鬆香回來的比往常都要早,以往都要到天將將黑的時候才回來。
北宮翊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天已經快黑了
“當然沒有問題了,王爺。”
柱間感覺鬆香是故意的,因為每次鬆香說到關於喬墨舞的事情的時候,就要向自己這邊瞄一眼。
“既然已經沒有問題了,那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我和烏陌還有事情要繼續說。”
北宮翊的手本來是伸向酒杯的,但是伸到中途又改變了方向,拿起了旁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
“是,王爺。”
鬆香有些疑惑的看了旁邊的玄墨一眼,不知道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們王爺今天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並且也沒有在喬墨舞死後的頹廢樣子,反而是突然來了精神,真是令人費解。
玄墨隻是衝著容縣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王爺的心思,他們向來看不懂,也不能去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