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中看著喬墨舞就要起身離開了,也沒有過去攔著她,而是直接喊了一聲。
喬墨舞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不等她問出來,故人是誰,就看到門口有兩個人走了進來,那個白色頭發的姑娘不是繪詩是誰?
隻是繪詩身邊的那個男人,自己並不認識。
“墨舞姑娘,好久不見了。”
繪詩看著喬墨舞,並沒有在意其他的人,而是隻是給喬墨舞打了一個招呼,畢竟其他人不是那麼重要。
看到喬墨舞還活著,繪詩一點都不驚訝,畢竟是裝死這回事,誰還沒有幹過呢,所以繪詩並沒有說什麼。
“是啊,好久不見了,繪詩姑娘如果有話要說的話,不如和墨舞一起去我的房間吧!”
喬墨舞看向了繪詩,與其說是邀請,不如說是他們兩個人在確定在什麼地方談話而已。
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話題,應該除了北宮翊就沒有其他人了吧。
“可以的,真是叨擾了。”
繪詩一點都不客氣的丟下了所有跟著喬墨舞一起離開了。
“王爺。您已經不能夠這個樣子了,盡管墨舞姑娘已經去世了。但是您依舊要振作起來啊。”
玄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北宮翊,明明之前北宮翊和喬墨舞的關係那麼好,但是喬墨舞卻一聲不響的服毒自盡了,真是讓人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他們王爺對喬墨舞不好麼?
但是北宮翊隻是拿著自己手裏已經被磨得沒有太多棱角的信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麼,這種情況,就算是玄墨再怎麼擔心北宮翊,也沒辦法說什麼了,畢竟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唯一的話題也隻能是喬墨舞了。但是喬墨舞已經離開了,他還能說什麼?
每次說起喬墨舞的事情,北宮翊都堅持喬墨舞還沒有死去,但是卻又拿不出什麼證據說喬墨舞還活著,除了後來再去看喬墨舞的墓的時候,裏麵的人已經沒有了,也就是因為如此,才讓北宮翊堅持喬墨舞還沒有死的。
“她沒有死,肯定還沒有死,玄墨,你應該相信我的。”
北宮翊看著玄墨,很想用力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但是又怕弄壞了自己手中的信,或許也就是這個樣子吧,正是因為自己太過在意喬墨舞才會連她留下來的信都不舍的弄壞。
那信上麵寫著兩個字,遺書。
其實,喬墨舞是早就謀劃好的吧,不然怎麼會有遺書呢,真的是讓人感覺無比的無法接受,喬墨舞就這麼離開自己了,真是一件讓人感覺頭疼的事情啊。
“王爺!您已經不能夠繼續這襪子下去了!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你為什麼就完全不能夠振作起來!明明還有那麼多的事情還有那麼多的人在等著你,難道你就要因為一個女人而變成了這樣麼!王爺,您已經不是能夠因為自己的兒女私情而放任一輩子的人了,王爺,您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玄墨雖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不適合說這些事情,但是他已經忍受不住了,明明他們王爺應該振作起來去收拾那些事情的,明明喬墨舞和他隻不過是萍水相逢,也隻不過是相處的時間長了一些,可是他們王爺為什麼一副已經變了的樣子?難道這樣就真的好?
他們之間難道就真的這麼做就是好的了?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放任自流,他們天火國那麼多的事情都壓在他們王爺身上,皇帝已經因為照顧到他們王爺的心情而讓他休息了很久了,但是他們王爺就像是陷進去了一樣,完全出不來!
而玄墨隻不過是一個跟在北宮翊身邊的人,他又有什麼資格說教北宮翊呢,說白了也隻是因為看不下去,也隻是因為自私吧。
明明自己也應該知道的,那種失去自己喜歡的人之後的痛苦,但是自己還沒有失去,這或許是自己最大的安慰吧,但是就算是這樣,就算是自己也知道北宮翊到底有多痛苦,但是終究不是親身體會,還是有些差別的,可是就算是如此又能怎麼樣呢,應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根本沒有什麼是能夠讓他們放棄這些事情的。
真的應該繼續下去,並且應該拋棄那些痛苦,盡管說的很簡單,做起來很難,但是他們王爺終究是他們王爺,不能夠是別人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