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鳶曲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嗬嗬笑了兩聲說道。
“我可沒有同伴!隻有我一個人罷了!”
“隻有一個人……”黑鷹的瞳孔因為鳶曲的話縮小如針尖一般。
“不可能!那麼多人都死掉了,你一個人怎麼可能……”
黑鷹的話還未說完,客廳中的人卻仿佛炸開了鍋。
“都死掉了?喂!黑鷹說那麼多人都死掉了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說外麵的那些兄弟吧!”
“怎麼可能!說什麼胡話!他們可都是有戰鬥服在身的,怎麼可能被殺掉!”
“如果沒有被殺掉的話?為什麼沒有人進來呢?”
“……”
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守衛和女傭們,頓時被一股巨大的惶恐支配了。已經顧不上其它的,竟一股腦的朝門外逃去。
“哼!”鳶曲冷哼一聲。
這可是軒轅小玉交給她的第一個任務,而且是也是她最擅長的領域,要是被這些人逃了一個兩個的,她的麵子可往哪裏擱!
鳶曲身影閃動了一下,那些原本逃竄的人忽然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如木頭柱子一般杵在原地。
黑鷹目光逐漸呆滯起來,直覺告訴他,那些人已經死透了!
“這……這不可能!”黑鷹咽了一口唾液,即便事情就發生在他的麵前,他也無法接受這一切!
“噗通”!
一聲響動,一個女傭的身體率先倒了下來。隨後,相同的聲音不斷響起,此起彼伏。
不一會兒那些逃亡的守衛和女傭們全都倒了下去。
“你是陳守林?”
鳶曲用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手上一滴血液也未粘上的龍紋匕首,問呆坐在沙發上等死的陳守林。
“是我!”
死亡臨近陳守林,反而恢複了冷靜。淡淡地回答道。
“那就請你去死吧!”鳶曲漂亮地臉蛋上露出了一絲瘋狂而又嗜血的笑容,麵色證明地對陳守林說道。
說罷鳶曲身影一閃便來到了陳守林的麵前。
“住手!”
然而這回,鳶曲卻並未如願得手,被忽然衝到陳守林麵前的黑鷹打斷了進攻節奏。
眼見匕首就要落在黑鷹的身上,軒轅小玉的囑咐出現在了鳶曲的腦海裏。鳶曲連忙手力,在半空中翻了一個個跟鬥。
“你還是先睡一會兒吧!”鳶曲輕輕說道,反身一腳,將黑鷹踢的失去了意識,碰碎了遠處一個巨大的花瓶以後落在了地上
鳶曲腳上力道已經控製得當了,知道黑鷹性命無礙,又橫起匕首就要取陳守林的項上人頭。
“等一下!”就在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陳守林伸出了一隻手,向鳶曲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鳶曲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匕首削掉了陳守林的手臂,才停下手來。
“啊!”
陳守林失去一直手,痛的慘叫起來,抱著殘肢在地上左右滾動,疼痛卻不減半分。
“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
鳶曲本不想和陳守林廢話,但又考慮到從這陳守林口中說不定能得到些什麼有用情報來。於是蹲下身子來問陳守林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軒轅小玉……又是什麼人!讓我死個明白!”
陳守林手上疼痛無比,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隻有這個嗎?”
鳶曲一臉失望的問道。
等了十幾秒,鳶曲見陳守林滿頭大汗,沒有回答,無奈地搖了搖頭。
“下輩子記住,有些人你惹不得!別說你是凡人……就算你是神明也惹不起!”
說完,鳶曲手起刀落,結果了陳守林。
一腳踢開陳守林的屍體,鳶曲走到了昏迷過去的黑鷹身旁,像拎小雞一般將黑鷹提起了起來。
“向軒轅大人複命去吧!”
“已經結束了嗎?”別墅的庭院裏,原本閉目養神的軒轅小玉睜開了眼睛。
“不愧是‘血修羅’鳶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