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雲依依這模樣,估計是不願意的。
我想了一下,這種事情,我也有心而無力,一是我沒有注資的資質,我現在還是隸屬於任氏旗下,二是,我對雲家的產業也並不了解,隻為了一個幾麵之緣的雲依依就冒這麼大的險,我還真的沒有這個魄力。
我思索一會,開口問:“你家那批囤積貨物是什麼?”
雲依依很快地回答:“是布料,最新的高分子化合布料,本來那家公司采購是用於旗下的連鎖會所裝修的。”
布料?這個倒是巧了,昨天我們第一次走現場的時候,負責體操館的周清就說,體操館的室內裝飾才是最重要的,需要頂頂好的布料,既要美觀又得又韌性。
我三兩口咽下了湯,對雲依依說:“等明天,你把你們家布料的資料拿過來,全一點,爭取也拿一些樣品過來,我試試看能不能給你找到一個買家。”
雲依依終於抬眼看向我,驚喜的點點頭:“真的!謝謝張大哥!我明天一早就過來。”
還沒等我在叮囑幾句,她就提著包一蹦一跳地走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任若一臉探究地看著我:“你要給那個小姑娘找什麼路子?”
我把我剛才想的對她也說了,任若點點頭:“這倒是可行的辦法,可你怎麼知道那個周清會不會接受你的推薦?”
我當然不知道,隻是賭一下而已,隻有雲依依家產品可以,周清未必會拒絕,我看她也不是喜歡麻煩的人,這有現成的東西,何苦不用呢?
任若問完,就起身打算回房間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吧。”
我目送著她消失在電梯口,又盛了一碗湯喝起來。
等那個大堂經理拿著我的卡回來,一份湯差不多被我自己喝完了,大堂經理把銀行卡恭敬的雙手遞給我:“張先生,計算之後本次酒店的損失一共有六千九百六十元,已經從您卡上扣除了,這是您的卡,還給您。”
我從大堂經理手裏接過卡,慢悠悠咽下最後一口湯,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等著雲依依,如果可以,今天我就帶著她去見周清,如果真的能敲定雲家作為周清負責場館的供貨商,那她家的困境也就迎刃而解了。
昨天我和祝曉陽弄出來的一地狼籍,現在已經無影無蹤了,後麵那一桌也換上了新的擺設和桌椅,一點都看不出來這裏發生過打鬥。
我吃完早點等了一會,雲依依果然來了,身後還帶著兩個人,一個人拿著樣品單,一個人帶著圖冊。
“張大哥,你說的我都拿過來了,你看看。”雲依依看到我,就笑著對我說。
我接過圖冊翻了翻,果然不錯,新設計的高分子布料,就算在昏暗的燈光下,也閃爍著微微的光芒,加上顏色也並不俗氣,大部分都是淡雅的顏色,應該也很適合體操館的內部裝置。
我合上遞給雲依依,對她說:“不錯,我一會兒就帶你去見昨天說的人。”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