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冰兒差點就笑出聲,這人究竟是什麼邏輯?煉藥師就一定要去煉製那些有用的丹藥,不能煉毒藥嗎?煉藥師的武力值相對較弱,他們的自保能力全靠毒藥,憑什麼就不能煉製了?難不成等到別人欺負到頭上,她還得獻上自己煉製的丹藥求得饒命?簡直可笑!
這樣想著,曲冰兒真的就笑出了聲,她越笑聲音越大,後來笑的花枝亂顫的。
那男子見曲冰兒這樣不知禮數,更加氣憤,“你笑什麼?果然是個不知禮數的,簡直是煉藥界的敗類!”
曲冰兒止住笑意,看著男子道:“我笑先生說的話很好笑,你確定這毒是我下的嗎?你就這樣說我是敗類,難道驚鴻學府裏麵所謂的禮數,就是你可以隨意的冤枉我,汙蔑我,而我卻不能為自己辯解,這究竟是什麼邏輯?虧得驚鴻學府是整個京城的學府之最,倒真是讓人失望之極。”
那男子更加氣憤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簡直大逆不道!你既入了驚鴻學府便是學府的學生,學生怎麼可以這樣質疑學府,質疑學府的導師!”
嗬嗬,原來還是個導師,曲冰兒繼續冷笑,“驚鴻學府的導師就是這素質嗎?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冤枉別人,看來還真是公孫先生教的好呢!”
曲冰兒這是含沙射影地在諷刺公孫配,她不會忘記昨天晚上公孫佩同樣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陷害元歌的那個帽子扣在她的頭上,並且讓他禁足。而且,他昨天動鳳淵了!
想到鳳淵,她便想到了今晚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心情就更加煩躁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這個導師也是有所耳聞的,他向來喜歡元歌,所以從來不曾懷疑這件事情不是曲冰兒做的,對此,他更是氣憤,“曲冰兒,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敢說元歌身上的毒不是你下的嗎?隻有你與她發生過衝突,你是最有動機的一個人!”
曲冰兒本就煩躁,聽到他的話更加煩躁了,她冷笑的反唇相譏,“我現在還與導師您發生矛盾衝突呢,是不是你一會兒回去的時候一不小心被絆了一跤,這也是我曲冰兒故意使壞害的!”
那導師被曲冰兒噎的滿麵通紅,“曲冰兒你放肆!”
明顯已經詞窮。
曲冰兒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隻是看向公孫佩。
公孫佩的態度很詭異,他從始至終一直是安靜的看著這邊的人互撕,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想起古玄義所說,公孫佩的心思之深,隻怕正是這世界上少有,而且曲冰兒完全摸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按理說她與他是沒有什麼直接性的衝突的,她進驚鴻學府,也是站在驚鴻學府這邊,對戰四宗的,公孫佩不該這麼對她,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這回公孫佩終於說話了,他看向元歌直接問道,“元歌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毒確實是曲冰兒下的?”
不等元歌說什麼話,淩菲兒插嘴道,“這毒肯定就是她下的!元歌親眼所見,那個黑衣人的身姿是個女人的身形,元歌極少與人結仇,又是女人,除了曲冰兒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