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是我的!”葛非嫣怒道:“從我知道他的存在開始,姨母就告訴我,我會是他的妃子!”
“哦?然後呢?”曲冰兒問。
顧氏插嘴道:“曲冰兒,你最好有自知之明,淵兒身份高貴,不是你能肖想的!”
曲冰兒聳聳肩:“隻要你們能說服他讓他不要纏著我,你們就去說啊!”
“你!”葛非嫣氣的跳腳,絲毫沒有之前飄飄欲仙的仙氣,“你真是無恥!”
曲冰兒掏掏耳朵,“無恥?無恥的不應該是你嗎?你自己管不好他的心,讓他的心遺落在我的身上,你不在自己身上找願意,反倒是處處迫害與我!你們這樣的人,才叫無恥!”
她何其無辜,不過是被鳳淵喜歡上,便成了這些人陷害的目標。
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在這封建的古代,女人為難的就是女人。
顧氏猛然出手,一股靈氣化作銀線纏上曲冰兒的脖頸:“拿出解藥,我就放過你,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曲冰兒翻了個白眼,“我說過了啊,有這個膽子你就殺我啊!”
看著她有恃無恐的樣子,葛非嫣簡直氣得肝都疼,“娘,少了她!我就不信,這天下間沒有人能解了這毒!還有淵哥哥,我不信他會為了這個下賤的女人而舍棄我們葛家!”
顧氏眯了眯眼睛,運起體內的靈氣,讓銀線纏的更緊了些。
但也僅僅是更緊了些而已,她不會殺了曲冰兒。
因為她比葛非嫣冷靜。
如果真的殺了曲冰兒,鳳淵那裏……
曲冰兒喉間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少了,窒息的痛苦緩緩襲來。
但是她的麵上,依舊掛著有恃無恐的笑容,那笑容實在是太刺眼,葛非嫣幾乎理智盡失。
就在曲冰兒的胸腔內已經因為缺氧而火辣辣的疼痛之時,顧氏撤掉了手心的靈力。
“說吧,你想怎麼樣?”她終究是妥協了。
曲冰兒說的沒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曲冰兒現在孑然一身,自然沒那麼多顧慮。
但是她賭不起。
葛非嫣是葛家的掌上明珠,她從小眼珠子似的疼愛長大的,她怎麼忍心讓她忍受這樣的痛苦,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的臉上長滿這種紅疙瘩,她以後要怎麼出去見人。
連王太醫都沒能徹底查清楚這毒藥的毒性,整個京城中,隻怕也隻有一直跟在鳳淵身邊的袁老可以勉強一試。
但是結果呢,她沒辦法肯定。
更何況,若是她殺了曲冰兒,鳳淵又豈會讓袁老幫嫣兒解毒!
“娘!”葛非嫣不依,“娘,殺了她!我就不相信除了她,沒人可以解這種毒!”
顧氏衝著她搖了搖頭,隨即看向曲冰兒:“說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曲冰兒緩了許久,才將胸腔中的火辣辣的痛感壓下來,“將曲蓮兒交給我。”
顧氏與葛非嫣都是一愣,簡直不敢相信曲冰兒竟然隻是提了這麼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