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的孩子是沒錯,要不然她就被一個不會哄孩子的男人拍傻了,但是你......”
“囉嗦什麼呢?走了。”黑發男人跟警、察交代完事情,打斷了他的話,做完筆錄就轉身準備走。
“小宸宸你急什麼,我還想安撫一下這位美人兒受傷的小心靈呢。”銀發男子撓了撓頭發,又對方琦眨了眨眼:“警、察叔叔和醫生姐姐會照顧你的,我們先走了。”
警、察把歹徒抬進車裏,然後又扶著方琦坐到車裏,車子才呼嘯著開走了。
而沒有走遠的銀發男人卻問身邊的黑發男人:“俗話說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咱們就這麼走了?”
“看來你很中意去非洲?”
黑發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他立馬做了一個給嘴上拉鏈的動作。
派出所裏,警、察讓方琦打電話叫家人來接她回家的時候,她一時間淚如雨下、嚎啕大哭。
“你怎麼了姑娘?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哭得這麼厲害?”警、察一下也被她大哭聲嚇住了,一個大男人像個孩子似的手足無措的給她遞紙巾。
“我、我沒有家......可以回了......嗚嗚......”她哭起來,孩子也受到了感染,也跟著放聲大哭起來,她怕孩子哭久了又打嗝,立馬止了哭聲哄孩子。
為母則剛,可是她從來沒想過做了母親之後,為了孩子、她連為自己哭一哭的權利都沒有了,而那個曾經承諾要在婚後把她寵成公主的男人,早就不知道浸死在哪一段時間的洪流裏。
“小寶不哭,媽媽在呢,媽媽不哭了,你也不哭了好不好?”
“方琦!你看你幹的好事!大半夜的還帶著孩子進局子,你還要不要臉!”洪母人還沒進來,從外麵就開始叫嚷起來。
“媽......”
“啪!”洪母一個巴掌猝不及防地,扇到方琦臉上,破口大罵:
“誰是你媽?別叫我媽,賤人別髒了我洪家的門!”
洪史賢也跟著洪母進來了,卻一言不發冷眼旁觀,方琦見他這樣,心知自己是不必再對他抱有任何一絲希望了。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背著我們史賢在外麵偷男人!”洪母說完舉起手就要再扇她一個巴掌,被眼疾手快的警、察伸手擋住了。
“方女士剛才差點被人強、奸,您作為她的婆婆,不說心疼她,怎麼還說這麼難聽的話?這不是冤枉她嗎?”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洪母一時間也沒法再發作。
“什麼強、奸?叫那個男人出來對質,我看就是她偷男人!”
“頭兒,那個男人一口咬定方女士是自願......”剛從審訊室出來的年輕警員看著自己的頭兒眼色不對,沒說下去。
“我就說是她偷男人!你這賤人......我今天打死你!”洪母不顧方琦手上還抱著孩子,伸手就去撕她的頭發,抓她的臉。
“哎喲!”洪母尖叫一聲,一臉震驚地摔到地上,沒想到方琦突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媽!你怎麼樣?沒事吧?”洪史賢快步衝上去扶起她,轉頭指責:“方琦,你怎麼能推我媽?就算不是親生的,她也是你長輩啊!”
“沒家教的小賤人,兒子,咱今天必須把這婚離......”
“夠了!”方琦把孩子放到椅子上,哄著一雙眼睛瞪住洪家母子:“你們不就是想離婚嗎?為了離婚,你洪史賢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既然這樣,我可以離婚!”
洪家母子一聽,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