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說以【if可能世界】為基底組成的【新世界】,可以稱作是“三刻構想”中的“黑夜”的話。
那麼跨越時空與世界的【郵差】刀劍付喪神,則是視為二者間過渡的“黃昏”。
毫無疑問——
三次元彈幕眼中的原著、或者說是【主世界】。
理所當然,成為了“白晝”。
2
落英繽紛的季節。
一名少年疾馳在通往學校的路上。
少年的名字是我妻善逸,今年是鬼滅學園高一年級的新生。
因為染著金發(善逸:“不是染的!!”),因此與戴著花劄耳飾的灶門炭治郎、行事間莽撞率性容易出意外狀況的嘴平伊之助,並非本意地成為了鬼滅學園的問題新生,每天都被富岡老師追殺(?)。
但是今天善逸在道路上狂奔是有原因的。他正處於生死一線的危機關頭,要問為什麼的話,是因為看漫畫熬了一整晚的夜,起床的時候已經要來不及了,想著“要不抄個近路吧”而選擇了不同於往日的道路,但這卻並不明智。橫濱對他來說是片陌生的土地,本來就因為交換生的緣故才轉學到橫濱學園,由於在陌生的城市迷了一會兒路,現在無論如何都趕不及了。
沒有辦法了。善逸站在學校背麵的鐵欄杆外氣喘籲籲。他踮起腳尖看了看,隱約可以看見尖塔上的時鍾指針馬上就要指向上課時間了。
隻能翻牆了。
善逸做好了覺悟。他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之後,調整好了呼吸——
“嗷!”
“啊?!”
“噫——”
“好痛?”
四個人的聲音同時撞在一起。
善逸捂著腦袋,幾乎像疊羅漢一樣疊在最
“等等、?”
“抱歉抱歉!”
“拚死——”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等所有人都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善逸定睛一看,發現這些人居然是他都認識的。
不久前的開學儀式上剛剛做過自我介紹,來自三個學園的交換生十分顯眼,至於另外一個……
白發斜切劉海的少年捂著被撞痛的額頭,察覺到善逸的視線,苦兮兮地說:“中島。我是中島敦……嘶好痛……”
“你沒事吧?我來看看?”另一個少年相當熱情地詢問道,湊過來看中島敦的腦袋。“別看我這樣,對於受傷情況還是比較有心得的。”
這位粉毛的元氣少年,是來自咒術學園的交換生虎杖悠仁。
善逸十分想吐槽:能在3秒鍾之內跑50米的超人在睜眼說什麼瞎話啦。他又轉頭去看另一個棕色頭發的少年,發現他額頭上火焰熄滅之後露出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啊啊啊完蛋了!第一節是reborn的課我死定了呃啊啊啊啊啊——”
來自彭格列學園的沢田綱吉,由於開學第一天當場宣布橫濱學園即將成為彭格列的地盤而全校聞名(那副“拚死”的模樣似乎背後有什麼隱情的樣子)。
四個幸運程度十分微妙的學生對視一眼,同時從地上蹦起來,撒足狂奔!
遲到了、真的要遲到了!善逸在心底發出尖叫。嗚嗚嗚不要啊,身為雷呼當眾丟人這種事!被美麗的女孩子看到的話簡直想去死一死!咦、等等、那個是什麼————
他停下腳步。其他三個人也遲疑著停了下來。
似乎看到了什麼很不得了的東西。
某個東西,從稍有些逆光而顯得輪廓分明的巨大的櫻花樹裏垂了下來。
與其說是“東西”,不如說是“人物”。
仔細看看的話,該人身材高挑,頭發蓬鬆。從被風輕拂的製服來看,似乎是橫濱學園大學部的學生。脖子完美的吊在繩圈中間。
善逸感到心髒在一瞬間同步停止了跳動。
大喊救命——不、快去叫老師——等等,救護車!——不不!試試雷之呼吸——
他同時看到身邊所有人露出緊張的神色。咒術、死氣火焰、異能力,這些與生俱來的
超能力蓄勢待發,本能般要去救人!
這時,人影突然說話了。
“呼啊~~~~~~~~~~~睡得好香。”
說著就麻利的自己解開了繩子,輕鬆地跳到了地上。
“太、太宰先生?!”中島敦發出了慘叫。
修長人影把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繩子隨手拋開,“嗯——”的伸了個大懶腰,又扭了扭脖子,發出嘎嘣嘎嘣的骨頭切合聲。兀自一人在那裏擺起姿勢,這才注意到了敦和其他三人。
“嗯?是敦啊。不是說現在喊我‘太宰前輩’就好了嘛。”這人若無其事地說。“有什麼事嗎?在我進行上吊健康療法的時候打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