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裏閃著陰毒的光,手緊緊地攥住,勒出一道道紅印子。嘴巴十分的醜陋惡毒,眼睛眯起來。

黃聞音自此之後,便一直跟在韓孟的身邊。幫助她鏟除身邊的異己,無所不用極其。這次也是跟著韓孟,才能夠參加韓氏集團的年會。

現在看見白依晚,妥妥的是見麵分外眼紅。她氣憤地咬緊牙關,之前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尤其看見她和韓櫟七如此親密,更是怨憤。

在酒吧門前的挑釁,白依晚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這讓黃聞音感覺到一絲挫敗,仿佛他隻是隻是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

“放手……”

“不放……”

“雲起,你卑鄙、無恥……”白依晚走近,已經能夠聽到兩個人的爭吵。

現在看見雲起還拽著月月的手腕,不讓她離開。而且胡月麵色痛苦,像是在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心中頓時怒火中燒,快步走到胡月的旁邊。

把雲起的手從他的手腕上狠狠地甩開,麵不改色的瞪著雲起。擋在胡月的麵前,阻隔雲起的視線。

“雲起,你做什麼?”白依晚完全就是母雞護犢子,不讓雲起再靠近胡月,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全身警戒,語氣森冷,防備著麵前的男人。

“晚晚?你是怎麼會在這裏?”胡月低喝了一聲,驚訝的看著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身邊的白依晚,整個人喜出望外。

“我和韓櫟七一起來的。我要是不在這裏怎麼辦?你是不是就要被欺負了?”白依晚麵對胡月的時候,語氣還是溫柔。跟雲起態度是截然相反,緊張的氛圍頓時柔和下來。

沒再像剛才那樣劍拔弩張,隻是雲起臉色鐵青,散發著冷氣,顯然是被人打擾而不悅。

“月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纏著你了?”白依晚昂首挺胸的看著雲起,一臉的不屑與輕蔑。

“他欺負你了?”白依晚絲毫不懼怕的指著雲起,氣憤的鼓起臉頰。如果胡月要是點頭說是雲起欺負的她,他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胡月低垂著頭,欲言又止的樣子。白依晚已經猜到個大概,雲起肯定欺負了。

之前胡月和雲起分手,他沒有去暴揍渣男一頓。本就已經很是愧疚,現在看見他,自然是要好好報複一番。

“雲起,你要知道你和月月已經分手。現在管不了這麼多?而且他和你有關係嗎?”

“既然沒有關係,自然是要避嫌。你們兩個拉拉扯扯讓外人怎麼看?況且雲起,你又是以什麼資格拉著月月的。”

“某人之前隻是為了一副皮囊,現在竟然還有臉麵,真真是佩服至極……”白依晚還想繼續嘲諷麵前的雲起,隻是胡月好像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腕,對他搖了搖頭。

小心地勸道,“我們走吧!晚晚,這麼多天我是很想你。你也不出來見我,我們去旁邊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