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痛,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胡月癱倒在地上,右手捂著他自己的心口處。
“地上冰,起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白依晚無奈地看著胡月,氣憤的時候衝過去給雲起一拳。既然他喜歡那個女人,為什麼還要跟他的月月在一起?
欺騙感情的騙子,虧他還以為雲起是個好人。沒想到他才是狠角色,看到月月被傷的如此深,他的心也跟著揪著。
憑什麼他的月月要被如此對待?到底憑什麼?
胡月一動不動的癱倒太地上,無聲的痛哭著。眼淚不自覺地從眼尾處流下,最後沒入脖頸,沒了蹤影。
“更加令人可笑的是,因為當初他傷害了那個女孩。所以這麼多年才流連忘返於女人之中,可是他為什麼要傷害我?”
“明明可以不跟我在一起?為什麼?借我來彌補對他的錯誤嗎?可是我又做錯了什麼?”胡月枕在白依晚的大腿上,不停地哭訴。
“我是真的喜歡你啊……”胡月小聲的喃喃自語。白依晚可能在一旁陪伴,撫平失戀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外人插手不得,一切都忍著自己。
聽到胡月的話,最最令她想不到的是雲起可以這麼心狠手辣。為什麼要傷害一個女人的真心?把他的真心賤踏在地上,棄之如敝。
“他明明可以重新追求那個女人,不就是離開江城。他喜歡可以追過去啊!為什麼要來禍害我?我就這麼好欺負嗎?”胡月眼神空洞,直視著前方。白依晚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如此頹廢的夢,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邊朋友的陪伴者。
胡月不知道哭到什麼時候,等到她睡著,白依晚這才輕輕地抬起她的腦袋。
腿已經酸麻,一時之前沒有知覺。等到腿部血液重新循環,他這才從旁邊站起來。把胡月的身子慢慢地立起,扶到長沙發上。要去裏間抱來了一條被子,蓋在胡月的身上。
等到白依晚把胡月處理好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昏暗。他筋疲力盡的坐在另一張沙發上,隨意的去冰箱翻找了一些麵包,湊合著吃了一點。
時間漸漸流逝,儼然已經快接近九點,想著便給白母打了一個電話。隻會她一聲今天晚上不回去,畢竟放任月月一個人在這裏玩著。
尤其他現在還處在失戀的階段,如果想不開怎麼辦?思慮再三,今天晚上都得陪著胡月。
白依晚呆愣的盯著胡月,底下包裹著的是一個千瘡百孔的心,月月這次真的是被傷透了。
之前她和雲起提分手也是沒肺沒肺的樣子,可是往往沒心沒肺之人,付出的真心往往更多。
對待感情更認真,可笑的是雲起跟月月在一起隻是因為一副相似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