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趕往的就是韓氏旗下的酒店,那裏是舉辦年會的地方。
鄭西西和鄭波早已經等候在那裏,就等韓櫟七過去,開始準備求婚的一切事宜。
“七哥,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花都布置成薰衣草……”鄭波見到韓櫟七,興高采烈的圍上去。
“雲起呢?”韓櫟七環顧著四周,現場隻有他們三個人。
“不知道,他今天突然就失蹤了。怎麼聯係都聯係不到他,哎,七哥,我們就別管他了。他平時就沒個人影,你還有什麼需要做的?包在我和鄭西西身上。”鄭波搖搖頭,擺手,一點不介意雲起不在現場。
“嗯,該準備的都準備了嗎?”韓櫟七淡漠地問著鄭西西。
“嗯,基本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七爺,你看看還有什麼缺的?”
“這邊位置,再精致一些……”
……
白依晚剛回到家,就被剛去廚房倒開水的白母逮到。然後就被帶去沙發審訊了一番,因為他和胡月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這個理由。
“媽,我們昨天就是在胡月家裏住了一晚。並不算徹夜不歸,也沒有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這一點月月可以給我作證,他現在在公司,回來的時候我們再跟你細說好不好?”
“我就先上去了,您忙您的……”白依晚訕訕一笑,倉皇的背影。在白母看來就是心虛,才落荒而逃。
白依晚回房間之後就把門鎖上,疲憊的把包包從身上拆下來,隨手丟棄在沙發上。
捏了捏眉心,癱坐在床上。掏出手機個胡月打電話,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昨天所有的畫麵他都想起來了,他和胡月兩個人罵了韓櫟七和雲起。如果月月被雲起帶走,還不知道要怎麼被教訓。
出於擔心,他才想要問一問胡月那邊的狀況。韓櫟七倒是沒有怎麼生氣,還算是圓滿。
下次真的不能再亂喝酒,酒後失言,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又會說什麼
白依晚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喝酒。
“喂,晚晚?”胡月沙啞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來,隱隱還聽到哽咽的聲音。白依晚乍一聽還以為是一個婦孺老人,捏著手機的手力度不禁加重。
“月月,你怎麼了?聲音怎麼回事?”白依晚意識到不對勁,立馬打起精神,眯著眸子,詢問電話裏的胡月。
“晚晚,怎麼辦?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胡月在電話裏哭的撕心裂肺,白依晚提心吊膽起來,心髒處揪著。
“你在哪裏?韓櫟七告訴我昨天你是被雲起帶走的,你還在雲起的家裏麵嗎?我馬上去找你,等我……”白依晚拿著手機站起來,把沙發上的包包背在身上,邊說邊要往門外趕。
“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雲起不會是欺負你了吧,他要是敢欺負你,看我不剁了他。月月,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