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西呆愣在原地,窘迫的看著眼前這一副場景。用手重重的捏了捏他自己的手臂,“嘶……”他弟喝一聲。有知覺,那他這就不是在做夢。

現在是什麼情況?夫人和胡月兩個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晚上呢?他什麼不知道的情況嗎?現在這兩人這是睡著了?還是怎麼回事。

而且兩人光明正大的躺在大街上真的好嗎?一點就不怕有歹徒,多虧了七爺來的及時。夫人並沒有什麼大礙,否則要是在街上睡一晚上,第二天估計得重感冒。

兩病一場,都已經算是輕的。最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人身上的錢財竟然沒有被人扒光了去,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韓櫟七緊繃著身體,把手從褲兜裏伸出來。半跪在地上,檢查白依晚的情況。轉頭睨了一眼鄭西西,鄭西西立馬就會意,自覺地上前檢查胡月。

“晚晚……”韓櫟七在冷風中輕聲的喚著,用溫潤的指腹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頰。

白依晚緊閉著眸子,眉毛微微上抬。嘴巴不經意的動了動,沒有搭理他,繼而轉了轉腦袋。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睡覺,韓櫟七眉宇緊鎖,麵色不悅。

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連他都能夠聞到他們身上濃重的酒味。

“走……”

韓櫟七無奈的隻能把白依晚抱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手足無措的鄭西西。

“七爺,胡月現在該怎麼辦?”鄭西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懵逼的樣子,不解地看著韓櫟七。

“你說呢?他給你解決。”韓櫟七簡潔明了的說了一句,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磨磨唧唧的,難不成他想要讓他解決鄭西西就是異想天開,突然,“滋啦”的一聲。

一道車燈照亮過來,就見車緩緩地停在路邊。雲起慌慌張張的下車,跑到他們的麵前。

“月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起把鄭西西從旁邊推開,他要是來晚一步。指不定抱他的人就不是他了,雲起微鬆了一口氣。

穩穩當當的把胡月公主抱的抱在懷裏,胡月倒是乖巧,隻是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趴在他懷中睡覺。

雲起看看鄭西西,又看看和他一樣抱著自家爛醉如泥的小女人的韓櫟七。

“我和七爺趕到的時候,夫人他們兩個就已經這樣了。”

“夫人給七爺打電話,我們也才剛趕到。兩個人都喝醉了……”鄭西西立馬上前解釋,緩解尷尬的氣氛。

“白依晚你自己解決,胡月我就帶走了。”雲起斜睨了韓櫟七一眼,轉身帶著胡月離開。現在他們兩個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馬,先把這兩個小女人解決好才是正事。

“看你下次還不敢不敢喝酒……”

“大馬路上都能睡著,我要是不過來怎麼辦?”

“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