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事情需要瞞著我?除非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白依晚手裏拿著紙巾,邊哭邊跟薇姐哭訴抱怨著。可能是他自己疑神疑鬼,但是他會這樣韓櫟七也有錯。
如果不是他什麼事情都瞞著,他也不用這麼沒有安全。
白依晚心裏惴惴不安,懷疑這件事情會不會黃聞音關係,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
黃聞音也確實沒有再接近韓櫟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感覺眼前重重迷霧,怎麼剝都剝不開。
“晚晚,你這樣下午也沒辦法好好工作。要不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結束。好好睡一覺,心情放輕鬆一點。事情總會明朗的,沒必要這麼快就放棄你和韓少的感情。”薇姐相信白依晚可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吧!
“薇姐,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我也沒有那麼矯情,隻是一時情緒失控。”白依晚尷尬地杵在原地,幾乎還有一半的工作量。薇姐一個人就需要花雙倍的時間,他不可能放任如此。
作為他的上司,不能因為私人的感情。讓工作出現失誤,或者是偷懶懈怠,說在他這裏都是不允許的。
“我一個人可以的,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就這麼決定了,要不然我跟你急。”薇姐怒目圓睜,嘴巴緊抿住。一副她要是留下來,他絕對會生氣的神色。
“薇姐,我帶一些文件回去,否則我心裏也不好受。”白依晚乞求的眼神看著他,薇姐最終還是妥協了。他以如果不讓他帶回去他就不走這個為借口,這才得意威脅成功。
白依晚手裏抱著一摞的文件,右肩膀背著單肩包。渾渾噩噩的走出了公司門口,呆愣的站在馬路邊。
聽到自行車的鈴聲越來越大,這才緩過神,嚇得立馬後退了一步。自行車從他的旁邊擦肩而過,如果不是他反應不及時,估計會被撞上。
“神經病啊!站在大馬路邊上做什麼?想死滾一邊去。”
自行車車主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隨後漸行漸遠。
白依晚暗自懊惱,拍了拍他自己的腦袋。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在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打車回來白家,還被白母好一陣念叨。說他這次怎麼這麼早回來了?皆被白依晚給搪塞了過去。
從回房間就直接躺在床上,手臂大張開,唉聲歎氣。他隻是想不通,韓櫟七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
一下午他都在胡思亂想,白依晚覺得很不對勁。他這樣還不如直接問清楚,韓櫟七可能真的沒有做什麼。
一切都隻是他的誤會,白依晚心理暗示加上自我安慰之後,終於大膽的鼓起勇氣。
給韓櫟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顯示正在和別人通話。
他又接二連三的嚐試了好幾次,這才打通。
韓櫟七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倒是跟往常沒有任何的異樣。隻不過也就是以她很忙為借口推脫,想要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