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事情沒辦法接聽電話,你是不是找不到快遞?快遞員說,他還在趕來的路上。你是需要往前走,然後再左轉,就可以拿到快遞了。”

韓櫟七覺得奇怪,嘴巴抿了抿,剛才不是說快遞已經到他的樓下了。

搖了搖頭,這個快遞員是在欺騙人。明明就還沒有到樓下,哎!

不過還是先拿著晚晚的快遞要緊,韓櫟七手裏握著手機。疑惑的往前走,然後再左拐。

白依晚剛好就躲藏在那棵樹的後麵,看著韓櫟七越來越逼近。他慢慢的繞晃動著房向,直接繞到韓櫟七的背後。

行李箱被丟棄在一旁,他偷偷摸摸的潛伏過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抱住身前地韓櫟七。

韓櫟七臉色立馬打拉下來,漆黑如墨的眼底盡是狂風暴雨。毫不留情的捏住他的手腕,手一扭。

哪個恬不知恥的人靠上來,韓櫟七低垂著頭。越發的憤恨,黃聞音就是這個樣子

白依晚倒吸了一口冷氣,韓櫟七真的太狠了。上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把她的手都快要折折了,痛的冷汗都快要冒出來了。

白依晚小臉緊皺在一起,微微弓著背部,痛苦的模樣。

小聲地嘀咕道:“痛,先鬆手。”

韓櫟七噌的一下子就鬆開了,向前走了一步。他怎麼聽到了晚晚的聲音,韓櫟七呆滯的轉過頭。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映入眼簾的不正是心心念念的晚晚,今日的她穿了黑色的衛衣,看起來十分的陽光。

韓櫟七一臉的錯愕,石化在了空中。他剛才做了到底做了什麼?力道可是使了十足的勁。

“你還不快點過來,我的手都快折了。”白依晚低聲咒罵了一句,略帶哭腔,一動不動的盯著麵前的韓櫟七。

他沒有必要下如此狠手吧,差一點他的手都快廢了,連驚喜都要變成驚嚇。

左手腕處還隱隱作痛,白依晚覺得自己就不應該準備這樣的驚喜。

韓櫟七戒備心重,他在後麵抱著他。是人都會以為是壞人,他真的想給自己一嘴巴子,好端端的怎麼就想出這樣的辦法。

哎,白依晚搖了搖頭。右手還在不停地揉著她的左手腕,幸虧他反應及時。

才沒有傷及筋骨,否則至少要包紮上一個月,他肯定接受不了。

韓櫟七聽到他的話才徹底的反應過來,慌亂焦急的走上前,仔細檢查他的手腕。

幸虧隻是紅了一點,手腕處沒有什麼大礙。韓櫟七不禁鬆了一口氣,晚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現在不是在英國嗎?韓櫟七輕咬著嘴巴。眼神複雜的盯著他,欲言又止。

白依晚著實是看不下去了,磨磨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最討厭想說又不說,激發別人的好奇心。”白依晚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