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好了。你先回去吧,冰敷的也差不多了。第二天還是能下地走路,並沒有到殘廢的地步。”韓櫟七把腿收回來,重新把褲腳放回去。

“少爺,以誠相待才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哦!”福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地退出了客廳。韓櫟七回房間的時候一路上都在思考。

福伯和奶奶明裏暗裏都在告誡他,這一次他真的要相信嗎?告訴晚晚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此時白依晚剛剛從飛機上下來,寒風蕭瑟,英國陰鬱連綿的天氣。白依晚小聲地咒罵了一句,拖著笨重地行李箱和薇姐走出機場。

在機場隨意來了一輛的士,告訴他們前往就近的酒店。

酒店辦理入住,已然快接近午後。在飛機上都沒有怎麼睡好,整個人又困又累。麵色蒼白,毫無氣色。肚子又餓的發慌,隻能和薇姐去樓下吃了一頓早餐。

競標合作案還沒有開始,白依晚他們也並不是很著急。再加上需要倒時差恢複睡眠,於是兩人就決定在酒店休息。

臨睡前,白依晚輾轉反側。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突然就想起她忘了給韓櫟七打電話。他答應過他下飛機會給他打電話的,無奈地從床上坐起來。

撐著困倦的睡衣,調出韓櫟七的電話。

“喂……”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有一股痰卡在喉嚨,聽起來異常的難受。

著實嚇了白依晚一跳,電話裏的聲音是韓櫟七的嗎?怎麼聽起來那麼的沙啞難受,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韓櫟七,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給我去看,別拖著不去醫院。我回去要是知道你不好好照顧自己,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白依晚就怕韓櫟七工作起來跟個機器人一樣,從來不會好好按時吃飯。之前他胃穿孔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一定不能再複發。

可是他不在韓櫟七的身邊,隻能幹著急,卻不能有切實的實際行動。

韓櫟七在電話裏沒有任何的聲響,隻是哼了幾聲。

“韓櫟七,你身邊有其他人嗎?鄭西西怎麼不在你的身邊,他去哪裏了?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幾句話。沒有人在身邊叮囑你,你都把自己照顧成這個樣子。回去看我不收拾你,你可要乖乖的。”

“如果想要得轉正的話,那你在這個期間好好表現。”

白依晚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巴上雖然埋怨了幾句,但是心裏麵還是在心疼。

“鄭西西我讓他回去了,你們那邊現在是早上。怎麼樣?還適應嗎?”韓櫟七一夜沒睡,就一直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情告訴白依晚。所以電話接通的時候聲音才會那麼沙啞,他並沒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