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早就離開了吧。”胡月也不清楚,下意識的應喝著。
“你說韓少的弟弟都在這裏,韓櫟七會不會有這個可能也在這裏啊?”胡月悄悄地打量著四周的人群,膽戰心驚起來。韓櫟七要是知道他帶著晚晚去酒吧喝酒,第一個死的肯定不是晚晚,而會是她。
胡月就是有這種預感,韓少對白依晚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直覺告訴他就是這樣。
“不可能,我很少看到韓櫟七和韓孟走在一起,他們兄弟兩個好像挺生疏的。”白依晚腦殼子嗡嗡的響,根本來不及思考。
這就是喝酒之後的後遺症,頭疼的都快炸裂了。也不想和胡月討論韓櫟七會不會出現在這裏,況且她和韓櫟七兩人正在冷戰。
韓櫟七也管不著那麼多,他想要去哪裏就去哪裏。
“希望吧!不過剛才我們倆真的是丟臉。正主韓櫟七不在這裏,而是他的弟弟韓孟。”胡月搖了搖頭,背脊一涼,現在想想還一陣後怕。
“就算韓櫟七站在我的麵前,他能把我什麼樣?給他慣的,月月,你就是太害怕韓櫟七。”白依晚冷哼了一聲,暗罵胡月的不爭氣。
“呦呦呦,你現在倒好,還說起我來了。”胡月打趣著白依晚。
“看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就是為了情傷,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何苦……”胡月見白依晚意識清醒了大半,肆無忌憚的教訓他的窩囊和頹廢。
“不過,你和韓櫟七到底是怎麼?”胡月挑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既然人已經精神了,該輪到他盤問了。
“月月,我現在還不想說這件事情。再讓我想一想,改什麼告訴你好不好?”白依晚可憐巴巴的看著胡月,隨後靜默不語,往他們原來的位置走去。
“好,你可不能騙我,想好之後一定要告訴我。我可是你最好的閨蜜,知道嗎?如果你這樣還瞞著我,我就真的生氣了。”胡月語重心長的叮囑他,其實就是擔心晚晚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麵,真的會憋壞。
白依晚答應胡月,想清楚之後便會全盤托出。
白依晚整理好情緒,卻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人。韓孟此時就坐在朋友中間,位置極其的尷尬。他們經過的路,必須要穿過韓孟那一圈才能回去。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韓孟一圈還有好幾個女生。玩的異常的high,幾乎是他們最吵。白依晚實在是囧了,胡月站在她的身側,不解的看著他。好端端的,站在這裏發呆做什麼。
“怎麼了?你不回去嗎?”
“不回去那我們就離開,今天你已經喝了夠多的酒了。”胡月說著就要拉著白依晚去拿包包,直接就被他掙脫開來。
“沒事。”白依晚低垂著頭,想要裝作沒有看到韓孟。直接繞過他們,就要往回走。
可是就是這麼碰巧,韓孟一抬頭,就看到前方的白依晚,直接出聲喚住了他們。
白依晚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匆匆忙忙的回到她自己的位子上,就像在躲避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