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讓韓櫟七知道他的厲害,他是不是尾巴都快撬天上去了?
“晚晚,我和白毛怪哪個更加重要?”韓櫟七眼眸一垂,雙手強硬的掰過白依晚,讓他正視著他。
“你覺得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小白他又不是人,這個有什麼好比的?”白依晚根本不想回答他這個無聊幼稚的問題,小白就是小白,韓櫟七就是韓櫟七,兩個人根本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韓櫟七好像是誤會了,見她一直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聲音又低了幾分,眼神更加的陰鷙。
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白依晚感覺自己肩膀處的骨頭都快碎了。小臉緊皺著,眼睛眯在一起。
“哪個更重要?”韓櫟七再次詢問,臉色更是陰沉。
“你們兩個根本沒有什麼好比的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回答?我說你更重要,你滿意了嗎?”白依晚低吼一聲,肩膀處痛得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嘶……”
“韓櫟七,你能不能先鬆手?我肩膀真的好痛。”白依晚牙關緊咬著,低頭看著韓櫟七捏在她肩膀的手。
韓櫟七手一鬆,他的肩膀這才解脫。白依晚輕輕的揉了揉,韓櫟七總是無緣無故的發神經。
“抱歉。”韓櫟七意識到他自己的失態,局促不安的把手收回來。眼底暗藏著,看“白毛怪”也是越發的狠戾。
憑什麼白毛怪在晚晚心裏的地位這麼高,隻是把它丟在地上,就要受到晚晚的譴責。
白依晚看到意氣風發的韓櫟七變得失落,一臉頹敗的樣子,突然有點於心不忍。
“韓櫟七,小白對我有特殊的意義。你在我心中也是獨一無二的,你沒必要吃他的醋。”
“我進房間的時候,看到你把他扔在地上,那時候是真的很生氣。我想你怎麼可以把他丟在地上?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白依晚輕輕的撫上韓櫟七的臉頰,深情的凝視著。
“小白心中就是我的好朋友,跟我的家人一樣重要。即使過了這麼多年,我也沒有想過要扔掉它。”白依晚瞥了一眼旁邊的小白,小白的毛還是白白的,雖然在歲月的時間之下,有些部位隱隱發黃。
毛也是一撮一撮的紮堆成一塊,但是他在他的心中依舊是有特殊的地位。
“小白從小陪著我一起長大,是媽媽送我的第一個生日禮物。小時候媽媽對我特別嚴格,總是要我學習世家小姐禮儀。沒有學好禮儀,就不能出去跟小朋友玩。”
“小時候我還真的沒有什麼朋友,我知道媽媽隻是為我好,可是我卻向往外麵的世界……”
“我記得那時候我達到了媽媽要求,媽媽才破例去給我買的。小白陪伴著我的童年,給我灰暗的童年染上一絲光亮。”
“也可能是我天生反骨,總是愛搗蛋,也特別的頑皮。媽媽便不再讓我學禮儀,不再給我報沒完沒了的補習班。”
“小白是媽媽送我的第一個禮物,也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