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提起?伯父腿是怎麼傷的?我有認識腿疾的專業醫生,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給伯父安排治療。”
聽到韓櫟七原來是在關心白父,白依晚心中的憋悶頓時消散而去。
確實這也不能怪韓樂櫟七,他也並不知道他們家的事情。隻不過以後萬萬不能再讓他一起,白依晚抬頭望了一眼二樓。
腦中思緒回轉萬千,最終還是跟韓櫟七提了幾句嘴。
如果不讓韓櫟七知曉一二的話,以後要是再在白父的麵前提起,白依晚可能也護不住他。
“算了,看你這麼好奇的樣子。不告訴你的話,你自己應該也是會查的。”
“以後你來我們家,一定不要提我爸腿疾,這在我們家是禁忌。”白依晚防備著四周,聲音極其的輕,隻用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
“為什麼提起腿疾的事情?你爸好像並不是很開心。”韓櫟七繼續追問著,勢必要調查出一二。晚晚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沒準會知道一些內幕。
韓櫟七並沒有很激動,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好像隻是在關心白父的腿疾。
“這個我也不知道,自我出生以來,有印象開始我就記得我爸一直坐在輪椅上。”
“小時候還很貪玩,我還一直追問我爸他為什麼會坐在輪椅上。我爸每次提起腿的事情,都不是很樂意。有一次我把爸爸的輪椅悄悄的推走了,爸爸因為不能站起來,隻能一直待在外麵。”
“那一次之後,我爸還大病了一場。印象深刻的是,但是我媽第一次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我媽媽告訴我輪椅對爸爸很重要,一定不能在他的麵前提起。我當時不理解,還狠狠地哭了呢?”
“想起來覺得我當時真的很調皮,長大了之後懂得比較多,也就沒有再提起腿疾的事情。而且每次提到爸爸的腿疾,爸媽臉色都不是很好。”
“我有一次路過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他們在說腿的問題。我爸去外地遍訪了很多的名醫,都治療不好我爸的腿疾。”
“我爸更是因為腿疾的事情,性格本來就比較怪癖。更是對他自己永遠坐在輪椅上,後半生不能自理的殘疾人感到絕望。”
“所以我們家從來不起我爸的腿疾,就是為了不讓他這麼自卑,為自己的無用感到難過。”白依晚鄭重其事的告訴韓櫟七,一次性講了這麼多的話,嘴皮子都快講幹了。
也不知道韓櫟七有沒有聽懂,不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應該不會再亂說話了。白依晚拿過茶幾上的水杯,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你知道你爸是怎麼腿部殘疾的嗎?”韓櫟七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白依晚也隻能硬著頭皮老實交代清楚。
“這個……我也是知道那麼一點點。”白依晚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搓一搓,隨意地比劃了一下,讓韓櫟七並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這是在他出生之前發生的事,他確實也不清楚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