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那種非分之想,而且秘書這個職位好像已經填不少了。我想想我自己又是個編輯,沒準我可以應聘編輯部門。剛開始我確實是試試的心態,既然他們部門跟我的專業對口,我是一定有信心把這個工作拿下。”

“從我的小道消息了解到,雲尚公司員工的待遇還是不錯的。”胡月悄悄地跟白依晚說著。

“我們公司也有啊,你就是鬼迷心竅,罷了罷了,你要去雲尚我也不反對。”白依晚輕笑了一聲。

“晚晚,我現在真的想好好工作,總不能每天混混日子。看到你在白氏這麼忙碌,我也突然心血來潮,試試也行是吧!我要讓我媽看到,我能好好工作,並不一定需要現在就相親……”胡月一臉諂媚的神色,討好這白依晚。他現在可是寄人籬下,一切還是需要仰仗晚晚。

“得把,我看你就是想要看男神……”白依晚審視著她,一副他已經看穿他的眼神,不要再狡辯了。

“隻算那麼一小小部分。”胡月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塊,朝白依晚比劃了一下。

“吃好了嗎?吃好了那我們就回去。”白依晚把手機放在兜兜裏麵,慵懶的坐在那裏看著胡月。

“我還沒有吃完呢,浪費糧食是可恥的,你再等我幾分鍾。”胡月便囫圇吞棗的把那些桌子上的剩菜一股腦放到自己的碗裏,大口大口的往肚子裏麵吞。

“嗯,那你吃吧。”白依晚隨後就不說話了,安靜的坐在那裏等著胡月。

胡月果然迅速,不出十幾分鍾的時間,服務員便領著他們兩個從包廂房間去了櫃台前。

結完賬,開車載著胡月重新回了白氏集團。下午依舊是在處理文件,胡月也就是玩玩平板,玩累了就去裏間的休息室睡覺。

此時的韓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氣氛壓抑凝重,鄭西西顫顫巍巍的站在一側。把調查到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之後,便低下了頭。

“她的死真的跟鄭波有直接關係……”韓櫟七一下一下子敲在桌子上,使得以原本已經靜的辦公室更是陷入了恐慌。

“是的,七爺,鄭波跟櫟七少爺的死有關,是櫟七少爺死亡事件的直接聯係人。但是他跟其中的關係,屬下還沒有查到,沒準鄭波不是害死櫟七少爺的凶手。”鄭西西還是想要為他辯駁一下,想要給他找到狡辯的理由。心裏也是不停地咒罵著鄭波,他做的到底是什麼。

他跟在七爺身邊這麼多年,每次幾乎都有鄭波的身影,他對七爺真的是盡心盡力。

對七爺更是鞍前馬後,什麼事情都為他們七爺著想,實在想象不出來鄭波跟這件事情有關係。而且如果他跟櫟七少爺的死有關的話,他一個外人看了都覺得不可能。

鄭波到底有什麼企圖?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韓櫟七一言不發,隻是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