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西此時也已經把胡月解救了下來,現在正攙扶著他,把胡月帶到白依晚的旁邊。

“月月,你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白依晚關切的詢問著。

胡月搖了搖頭,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嗚嗚嗚……”

“都怪我不好,我為什麼要讓你喝酒?我不應該來參加同學聚會,這樣你也不會出事了。”胡月她倒是沒有怎麼受傷,基本上就是輕微的一些擦破。

“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沒有對錯。”白依晚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在這一刻兩個人友情逐漸升華,變得更加的堅不可摧。

鄭西西吩咐手下把那些人鉗製到韓櫟七的麵前,暴發戶此時已經嚇得屁滾尿流,被揍的更像一個豬頭。韓櫟七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麵前,陰冷的看著他們,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

那個人仿佛也意識到了他麵前的人是不能招惹的對象,趴在地上拚命的求饒。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什麼都沒做,你放過我吧!”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那個暴發戶現在哪還敢打什麼歪心思,隻是希望他能安全的離開這裏。

“韓少,不要放過他,他都是騙你的。”

“晚晚的臉就是被你打的,你還說你什麼事情都沒做。”胡月暴躁的脾氣,直接走到他的旁邊,對著他踢了一腳。

韓櫟七轉頭盯著著白依晚的臉頰,剛才的腫已經淡下去,所以她才沒有發現。

“他打了晚晚幾下?”韓櫟七看了一眼胡月。

“三下。”胡月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三的數字,然後默默地退到一邊看好戲。

“解決了……”韓櫟七一發布指令,隨後兩個人就把那個暴發戶給拖走了。遠遠都聽到它的慘烈聲還有巴掌的聲音。

“晚晚,是誰打了你?”韓櫟七白依晚的眼神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溫柔的都能沁出水來了。

白依晚也根本不會放過他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必還之。白依晚奉行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原則,直接把打了他的人指責出來。

“他、他、他……”

“小姐饒命,我們都是聽從老大的吩咐。”那些被指認出來的拚命向白依晚求情。

“你們是哪隻手碰了他?”韓櫟七邪魅的勾唇一笑,看起來異常的滲人。

那些人自然是受到了應有的代價,慘叫聲更是此起彼伏,好半天都沒有消停下來。

就在他們打鬧的時候,酒吧裏的人已經紛紛四散開。酒吧裏除了酒保和一些手下,已經空無一人。就在韓櫟七想要離開的時候,劉毅感覺他的手下過來了。

“韓少,大駕光臨怎麼也不說一聲。”劉毅就是一個典型的笑麵虎,表麵上看起來和善,背地裏手段也更是狠辣。

“找人……”

“我的人在你的酒吧出事,這要怎麼算?聽說那個人還是你的手下。”韓櫟七先發製人,讓劉毅吃了一個悶虧。

“嗬嗬,這些都是誤會,他跟我們沒有關係。韓少想要處置的話也可以帶走,隻是你看不要髒了我這個地方。”劉毅做了一個請便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