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老地方，鑫叔的攤子。
沒辦法，有這種又平價味道又好的店子，你讓方一航怎麼選？
“來，張哥，今晚麻煩你一晚上，整一個！”
這頓是謝玉掏的錢，畢竟，這貨囤了一堆小翅膀發了筆小財的事情，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張濤和聶導。
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聶導差點激動的從凳子上蹦起來！
但是轉頭一想，這個風格，不對！！！
這種吃短線的風格，跟方一航擅長大開大合的風格完全不一致，倒是有點像謝氏集團現任那位董事長的風格。
聶導是什麼人，幾個電話打出去，基本就確定了，這事明擺著是謝玉幹的。
不過，聶導也很欣慰，畢竟，都是自己的學生嘛！自己又不是沒有名額！
況且，就謝玉拉方一航出來背鍋這個事情，也讓聶導給了方一航非常高的評價，畢竟，水平差沒關係，可以練，眼光差也沒關係，虧吃多了自然就有了，聶導看中的，就是方一航這堂皇大道的領袖氣質！
甚至，聶導還跟張濤講過這樣的話。
“全國那麼多頂級的操盤手，有幾個能當上老板的？真正能當老板的，最後還是得看小方這種！你給我多操練操練他！還有謝玉那小子，你能掰也盡量掰一掰，好好一根苗子，別盡打這些小錢的主意。”
所以，張濤對謝玉和方一航另眼相待，也就可以解釋了。
爽快的擼下一根牛肉串，灌下一口冰啤酒，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張濤也開始跟這兩位小學弟進行交心了。
“小方，你告訴我，你當時動手的時候，你怎麼想的？”
方一航喝了口啤酒，也打開了話匣子。
“張哥，如果說，我當時真的隻是去找老謝喝酒的，你信不信。”
張濤認真的點了點頭。
“然後，酒還沒喝上呢，就開始有人掀桌子了，那能咋辦？先把掀桌子的摁翻再說，沒辦法，留著他，除了惡心自己以外，沒有任何好處。”
“再往後，就是知道張恒和孫浩被敲詐這事了，這事要是端不平，我這班長也別幹了，安安心心下線，給謝胖子打副手得了。”說完，還拍了拍謝玉的肚子。
“誒誒誒？你說就說，拍我肚子幹嘛？”謝玉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以為我不想收拾那狗娘養的？媽蛋，二班三十六個男生，那貨能指揮得動的至少二十號人，我們班呢，你們宿舍那四人組我肯定是支使不動的，剩下的二十三個，十五個都是乖乖仔，我也很為難的好伐。”
噸噸噸灌下一口酒，謝玉又開了口。
“我特麼都準備喊人辦那傻逼一頓了，正接觸著呢，誰知道老方你直接過來把這貨給辦了。”
三人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大笑。
笑完之後，張濤正色道：“你們必須得給我統一口徑，要是他要去學校高層鬧，你們必須給我卡死一個口徑！”
“敲詐勒索，故意傷人！”方一航和謝玉同時吐出了八個字，說完之後，互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繼續灌酒。
“很好！”張濤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也喝了口酒，然後，繼續教育這兩位天資聰穎的小學弟。
“謝玉，你底子比方一航好得多，但是，別跟你爹學太多，聶導是評價過你爹的，做短線雖然不免有跟風之嫌，但是確實能賺錢，但是，怕就怕你入場的時機有問題，你這次倒小翅膀的事情，聶導也知道了，雖然說起來很經典，但是，也不是沒有問題，比如，你是完全阻止不了網購這個最大的缺口的，不過，就算有網購，也不可能解決這麼大的缺口，所以，很多人選擇了吃這個暗虧，但是，這種事，記住，可一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