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直接就笑著,望著滿桌子的菜,估計這一筷子下去就是三十四十來計算。
“貪汙了,找我幫你洗錢?”王陽扭頭麵無表情的問道,他自然是開玩笑了,隻要魯炳科腦子不進水,那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魯炳科後麵可是有一個魯炳撐著,錢財這些事情都是魯炳幫魯炳科處理的。
要不然就指望魯炳科這樣的工資,敢來這樣的地方?
魯炳科一口茶水直接噴在了地上,急忙解釋道:“別,別鬧。其實這頓飯我是借花獻佛,剛好我今天沒什麼事,就來做這個佛了,這花可不是我出的。”
“哈哈,糖衣炮彈,我受了。”
王陽頓時也跟著笑起來,他就是故意逗逗魯炳科,這頓飯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魯炳出錢,而魯炳科出麵而已。
王陽也不客氣,麵對美食那是大快朵頤,他的胃口很不錯。
不過這一大清早就吃如此豐盛的東西,王陽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大華那邊真的是可惜了,要是他沒有死的話,我們也許可以撬開他的嘴巴將那一條毒運輸線給弄出來,現在隻能夠將蘭何以這邊的人給釘死。”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魯炳科說了一下那些人的情況,現在掌握的證據還遠遠不夠。
王陽吐掉嘴裏的東西,用茶水漱口,隨後擦了擦嘴風輕雲淡的問道:“可以幹掉衡老七嗎?”
“王少,你別開玩笑好不?衡老七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就是我們有這樣的心思,那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魯炳科正在吃飯,差點沒被魚刺給噎死,衡老七確實該死,可這個時候誰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別叫我王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二世祖,直接叫我王陽就可以了。還有衡天琪的情況怎麼說?”
王陽有些詫異的看著魯炳科,張清華都被幹掉了,就是蘭何以那麼大的勢力都被**之間給擺平,為啥區區一個衡天琪那麼難對付?
“衡老七那裏的水很深,上麵的人都說暫時先別去招惹衡老七,即使是石先生都沒辦法和衡老七他們對抗。”
魯炳科有些無奈的說道,眉宇間帶著嫉惡如仇的味道。
魯炳科是一個非常正直的警察,如今明知道衡天琪是個禍害,可就是束手無策,這種感覺令魯炳科有些難受,但是他也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至於那個石先生則是石昊,在外麵的時候,他們都是盡量用代號,免得出現麻煩。
“隻是我一想到那些女孩無助的聲音,我的心都在痛。”王陽這一句話倒不是矯情,他之所以那麼急切的想要幹掉衡天琪,為的就是那麼一個情況。
“你千萬別衝動,衡天琪這種人早晚都會遭報應的。隻是你現在不要動他,他身後牽連著太多的大人物。”
魯炳科低著頭不敢去看王陽的眼睛,他覺得這種話從一個警察的嘴裏麵說出來,非常的不要臉。
王陽不以為然,察覺到魯炳科的尷尬便順口轉移了話題,這頓飯因為衡老七的問題兩個人吃的都是高興不起來。
王陽也不想多耽擱,寒暄了一番,便告別了魯炳科。
如今東華市基本上已經消停了,王陽便打算將家裏人給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