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酒二樓的一個包廂裏麵,包廂裏麵一片煙霧彌漫,帶著嗆鼻的氣味。

不過裏麵的人卻是如癡如醉,十分享受這樣的味道。

一個光頭很愜意的躺在沙發上,他便是大華哥,一個很懂享受的人,他前後左右都是女人。

那些女人竭力用她們的身體在討好光頭,仔細辨認的話,淡妝濃抹的漂亮臉蛋下都透著青澀的氣息,她們多數都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但是卻因為錢財的**,一個個都走上了岔路。

幾個男人麵前的桌子上都是粉末,不需要問這些家夥都是癮-君子,他們仿似飄飄欲仙一般,雙手肆意的揮舞放在麵前的,即使是不小心割傷他們,他們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任憑那些鮮血滴落,他們臉上甚至浮現出一種興奮的表情。

此刻,他們都已經被粉末給徹底迷住神誌,即使將他們給大卸八塊,估計他們都沒有多大的反應。

大華哥瞥了受傷的人一眼,門後站著的兩個粗壯大漢直接將人給帶走了,這些家夥都是用來試驗那些粉末濃度的。

“下麵生意怎麼樣了?”

光頭隨意的說道,一般來說這些事都不需要他擔心,但是身為頭目的意義就是將事給辦的漂漂亮亮,要是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他很容易就會失去老大的信任,那麼多年他之所以一直屹立不倒,除了老大的信任,那就是他自己的做事手段。

一個小弟連忙開口說道:“這三天的生意比之前差了八成,而且生意還越來越差,今天隻是出了十萬的貨……”

“原因。”大華哥沒有動怒也沒有著急,他一貫以來都是謀定後定,要是下麵的人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他會讓人知道不努力做事的後果。

“這幾天條子查的比較嚴格,許多兄弟出貨的時候都被追著。”那個小弟可是知道大華哥的手段有多麼的凶殘,所以他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樣說來,之前那些條子就不嚴格?”大華哥顯然不滿意這樣的答案,他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現在生氣了。

聽見這話小弟立馬跪在地上哭喊道:“大華哥,這事兄弟們真的是盡力了,那些條子在看著我們,何子山的人也在後麵追逐我們,我們怎麼都不敢亂來。”

“何子山的人,我記得之前我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況且他們也不做這一行,怎麼會和他們掐上了?”

本來還漫不經心的大華哥的神情有些嚴肅起來,畢竟這事情涉及到當地一方霸主,即使是再小的事,他們都會將這事給提高到生死關頭的高度。

小弟一哆嗦說道:“這事我不知道,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盯著我們了。”小弟也是哭喪著臉,他生怕自己因為這事被大華哥責罰。

“怎麼出現情況的時候不告訴我?”大華哥有些發怒了,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欺瞞他,要知道一旦在知道出事的第一天,他直接去找老大彙報,那倒是沒有多大問題,但是現在都已經過了三天,要是何子山真的想要對付他們,那何子山的布局也已經完成。

“我三天之前已經告訴過你,但是當時你讓我滾……”

小弟也是捏著膽子說出這話,畢竟這事是大華哥的錯誤,誰知道大華哥會不會暴走?

大華哥有些傻眼,他沒有想到這事竟然還是他的錯,他先是一陣沉默,隨即他倒是想到三天之前,麵前這個混蛋是有來找他說這事。

不過當時他在急著和美女溝通人生通道的奧秘,於是他直接讓這小弟滾了。

“操他娘的,這是女色誤人,不過你後麵沒有來找我?”大華哥有些惱怒的罵道,他倒是不會因為這事故意去找人麻煩,他有一個十分好的優點,那就是知錯就改。

當然,那也是因為大華哥的環境導致的,他十分清楚,任何一個細微的小問題都有可能會要他小命。

小弟低聲的說道:“兩天之前,我也告訴你了,但是你當時說不需要在意……”

大華哥感覺自己要暴走了,他指著小弟問道:“當時我在幹什麼?”他好像記得自己還是在做一件事……

“你當時還是在和女人……”小弟小聲的說道。

“臥槽。”大華哥真的是想要剁**了,他就知道女色誤事,他一把將自己身邊的女人都給推開,大喊道:“都給我滾出去,我想要靜靜。”

小弟也想要走,但是大華哥則是指著他說道:“劉或與,你給我留下來,瑪麗隔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總是在老子和女人搞著的時候來彙報情況,你這是不是故意的……”

劉或與很是委屈的說道:“大華哥,這事真的不能夠怨我啊!你一天有十個小時都是和女人在玩,又睡覺十個小時,剩下四個小時我也找不到你,你讓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