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少……”保鏢是真的著急了,他知道一旦隗豔生將王陽給的女人給上了,那就是和王陽有奪妻之仇,這可不是言語和利益可以化解開的仇恨。
“閉嘴。”隗豔生有些慍怒的說道:“我怎麼做,還需要你囉嗦?”
“我……”保鏢真的是想要哭了,他都後悔自己為什麼腦抽選擇那麼一個主來伺候,錢多有什麼用,禍患也大,一個暴走的王陽,誰可以阻攔?
保鏢毫不懷疑,要是隗豔生做了這事,隻怕今晚就是隗豔生的死期。
“怎麼,還不去。”
隗豔生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他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泄點,花武鬆準備的女人即使他的發泄點,尤其是在將王陽給激怒的情況下,他感覺自己勝率更大。
“是。”保鏢也沒有辦法,他隻能夠轉身朝外麵走去找花武鬆。
不過保鏢在出門之後,他便給隗家去一個電話。
要是這事不說一聲,保鏢就怕他自己被當成替罪羊給扔出去,這樣的事在大家族裏麵,那是家常便飯,所謂的人性隻是用在他們自己身上罷了。
花武鬆神情有些陰霾的看著下麵,遲蛟是一直處於被動的位置,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擊,這樣的情況又該如何獲取勝利?
何子山緊緊握著拳頭,他知道勝利不遠了,隻是花武鬆會願賭服輸?
要是花武鬆敢做別的,何子山敢讓花武鬆死在這裏,真的以為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此刻,王陽的攻擊依舊延續著,遲蛟渾身都是汗水。
王陽這種人十分的可怕,他雖然體力不算是最好的,但是在戰鬥的時候,王陽的潛力卻是無限的。
常常有人認為王陽已經到了極限的時候,王陽卻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們,他的極限還遠著!
“閃躲可以殺我?”王陽淡淡的嘲諷道,他知道遲蛟的心性有些弱點,尤其是他對遲蛟有些影響,這一弱點可以利用。
“呼呼……”遲蛟喘著粗氣,眼睛四處掃描,目光看向王陽身後剛剛被踢斷的鐵柱,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場下一片安靜。
在場的人雖然下賭注了,但是卻沒有傻子,王陽都展現出這樣的實力,要是誰還敢去招惹王陽,那不是找死嗎?
“花老板。”隗豔生的保鏢走到花武鬆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怎麼了?”花武鬆本來還在注視著擂台比賽的,但是隗豔生的保鏢來了,他可不敢怠慢。
“我們少爺待會就想要用那個女人。”
保鏢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這是取死之道,也不知道隗家人是怎麼想的,竟然說無所謂,他真的是日了狗,想要進行什麼計劃,賠上隗豔生就夠了,但是不要拉著他一起啊!
“隗少現在就要?我立馬去安排,一分鍾之內,隗少就可以上那個女人了。”
花武鬆臉上滿是喜意,本來他都還在想,該怎麼將隗豔生給落下水,現在既然隗豔生自己下水,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