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他對麵的青衣女子一臉怒氣,瞪著涼音的眸裏更是充滿了嫉妒,因為那個女人,她被禁閉了足足三個月,直到近日才終於能出宮活動,這三個月來,她日日無聊至極,巴不得馬上出宮將那涼音碎屍萬段!
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宮,竟是剛一出宮便碰上她,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了。
瞧著她那陌生而又驚豔的麵龐,洛心的心裏可謂是怒氣衝衝。
“這個女子當真是涼音?不都說她容貌極醜,醜到成日都要戴一麵具,完全不敢見人嗎?”
洛洋垂了垂眸,“若她不是涼音,你以為你三哥我,會放過這麼一個大美人嗎?如此美人,若不是涼音那個瘟神,我便早將她娶回去了,但她偏偏就是涼音,一想到那傲慢的樣子,以及神乎其神的毒技,別說娶她,離她近一些我都覺得不自在。”
倒不是他說的過了,而是經過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之後,他是真真明白了涼音有多陰晴不定。
笑起來的時候那麼單純無害,狠起來的時候雙眼都能冒出紅光。
這種女人,便是再好看他也下不了手。
估計也隻有洛瀟然才能受的了她了。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前段時間的她有多麼瘋狂,如今忽然變的如此正常,反倒讓人覺得無比不正常。
正想著,又見洛心咬牙切齒,“真是難以想象,她到底是如何變的這般美豔的?三個月不見,出來便是於若心與於若悠的送殯之日,就連母後與二哥都因她而被終身監禁,她到底有什麼能耐?”
說著,她又滿眸不屑著道:“以前還是個醜八怪的時候,就跟狐狸精似的,天天圍著一群美男轉,不是於風就是白浩,還恬不知恥的住進了離王府裏,現在變的好看了,還不得勾搭更多美男啊?真想毀了她那張狐狸精的臉,還是戴著麵具看起來舒服多了。”
洛洋一臉凝重,“戴不戴麵具都已與咱們無關了,但是二哥被關,咱們得想法子救他出來,總不能真的讓他在牢裏呆一輩子,再不濟也要想法子幫他把仇報了,如今二哥入獄,想趁機占下他太子之位的比比皆是,咱們還得想法子不讓他們把位子搶走,事情之多,哪還有心思管她涼音是醜是美?”
“仇?讓二哥入獄的不就是這個涼音與九哥嗎?說到九哥我便又是一肚子的氣,先前竟幫著別人對付於我,若是可以,我倒希望被關起來的是他!”
洛心憤憤不平,話裏話外滿是憤怒。
於是越想越氣,氣至深處,她忽地便站了起來。
“三月未見,也該同她打聲招呼了不是?讓她瞧瞧,沒了二哥,還有我們兩個呢,想過安穩日子,就得縮在離王府裏不出門才是啊。”
說著她便傲慢的走出了位置,卻是洛洋連忙拉住了她的手腕,“近日的她風頭正甚,二哥的事還沒過去幾天,咱們便別找她了。”
“怕她作甚?就因為她風頭正甚,我才要去滅滅她的威風,出了禁閉,整個宮裏的人都在說她如何如何的不簡單,出了宮門,大街小巷都在說著她多毒多狠多漂亮,說的好像她真的成仙了似的,不去會會,怎對的起我這三個月來的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