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你給我磕頭向芊語贖罪！”慕意暖此刻被仇恨徹底蒙蔽了心智，她死死的摁著歐雅珍的頭，讓她重重的磕在地上。
“慕意暖，你知道當時慕芊語那啞巴有多慘嗎？我跟她說，隻要把我的鞋底舔幹淨，我就會放過她，她舔了，她真的舔了，你說她是不是一隻下賤的狗。”歐雅珍歇瘋了似的邊說邊笑，額頭被磕破，殷紅的血順著眼角不停往下流，更加的狼狽。
她受不了這非一般的折磨，她想刺激慕意暖，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直接把她殺了，她現在太痛苦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讓你連狗都不如。”慕意暖尖銳的怒吼著，直接把歐雅珍摁進河裏。
“嗯……”歐雅珍的整個頭都被慕意暖摁進了水裏，她想掙紮，奈何手腳都斷了，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等到她快要窒息時，慕意暖又把她提了上來。
“呼……”得到自由的歐雅珍努力的呼吸著空氣。
“你不是想尋死嗎？隻要你把我的鞋底舔幹淨，我就考慮給你個痛快！”慕意暖陰沉的說著，雙眸因恨意而充滿血絲，此時的她就像是來自地獄般陰森。
看到這樣的慕意暖，顧寒州的眼裏有著沉痛，整個人都被悲傷所籠罩，曾經那麼美好善良的一個人徹底消失不見。
“慕意暖，你要說話算話。”歐雅珍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眼睛裏有著希冀，然後猛地去舔慕意暖的鞋，她實在受不了了。
“嗬嗬……歐雅珍，你知道嗎？你現在連畜生都不如。”慕意暖把鞋底露出來，死死的摁著歐雅珍的頭，讓她不停的舔。
而歐雅珍對於慕意暖的侮辱完全沒反應，她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讓她殺了自己，在監獄裏受到的折磨幾乎讓把她逼瘋。
“幹淨了，舔幹淨了，你快點殺了我吧。”歐雅珍看著慕意暖幹淨的鞋底，興奮的說著。
“你太天真了，三條人命因你而死，這麼可能讓你死的那麼痛快，你說……我把你的頭發一根根拔出來會不會很好玩？哈哈……”慕意暖完全沉浸在折磨歐雅珍的樂趣中。
慕意暖優雅的捏起歐雅胸前的一縷頭發，眼神一發狠，手一用力，隻聽到歐雅珍痛苦的啊叫一聲，頭發就連著頭皮被慕意暖扯了下來。
“寒州，求你看在姐姐的份上，給我個痛快吧”見慕意暖壓根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歐雅珍隻好哭著求站在不遠處一聲不吭的顧寒州。
“你不配說雅琴的名字，你現在都是罪有應得！”顧寒州的聲音同樣深沉冰冷，說到歐雅琴時眼底仍然是掩蓋不住的恨意。
慕意暖沒說話，卻在心底冷笑，當初顧寒州也是這麼對自己說的，甚至連抱著歐雅琴的骨灰都被說成弄髒了歐雅琴。
“看在我愛了你那麼久的份上，給我個痛苦吧，她是不……啊……”歐雅珍話都還沒說話，頭發連帶著頭皮又被慕意暖狠狠的扯了下來，那種痛意深入骨髓。
“她……她是不可能放過你的。”說完，歐雅珍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