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你麻痹的,老子請你喝尿!”花小賤跳著腳吼了一句,在他身後十多個拿著橡膠棍的保安魚腸貫入,神色不善的看著黑臉小子。
“麻痹的,給我把這小子的腿打斷扔江裏喂魚。”
“老板,那女的怎麼辦?”保安隊長目光火熱的盯著身材窈窕婀娜的女孩,舔著嘴巴問道。
“當然是送到我的房間裏去,她要是傷了一根毫毛老子扒了你們的皮。哼,等老子玩膩了把她送給蕭子昂,他不是愛裝逼麼,就讓他玩老子的破鞋。”
看這兩兄妹的穿著打扮花小賤就認定了他們是從鄉下來城裏打工的土鱉,無權無勢,就算失蹤了也不會鬧出什麼麻煩。再說,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這花瀾會館就是他花小賤的淫樂窩。
保安會意,握著橡膠棍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去,隻是剛剛走到黑臉小子麵前,突然眼前一花,一隻黑乎乎的大腳丫子貼在了他的臉上。
“蓬”
一腔鼻血如噴泉一般從保安頭子的臉上噴濺出來,他感到整個鼻子失去了知覺,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嘴裏一陣鹹苦腥甜也不知道什麼味道,然後他整個人飛了起來,好像背上裝了一個滑翔機卻是朝後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巨大豪華的顯示屏上。
玻璃碎了一地,卻沒能阻止如狼似虎的保安,一個個保安嗷嗷叫著撲了過去,握著橡膠棍拚命往黑臉小子的腦袋上掄過去。用這種橡膠棍隻要不是打到要害部位就不會造成過重的傷勢,隻是會狠疼。但若是照著腦袋掄下去,肯定會把人打成腦震蕩。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以往那些光有一身蠻力的傻大個哪個不是被他們揍的哭爹喊娘的,仗著有點蠻力就敢在花瀾會館得瑟,有你哭的時候。
保安的冷笑還停留在臉上,卻驚恐的發現橡膠棍落在黑臉小子身上卻連他一根毫毛都傷不到。難道他的身子骨是鐵打的不成?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黑臉小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碗口大的拳頭重重打出,隻是一拳就將那個保安轟飛了出去,猶如保林球一般順帶撞翻了在他身後的一堆保安。
看著一群保安被打成了滾地葫蘆,嗷嗷叫著滾出了大門,花小賤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不過卻未見慌張。
在人類之中有一些人是天生神力,力氣生來就比別人大上許多。對付普通人不在話下,但是在花家麵前根本就是小蝦米,掀不起半點風浪。這才是花小賤有恃無恐的原因之一,身為花家嫡係若是被一個空有一身蠻力的土鱉打敗,幹脆切腹自盡算了。
“一群廢物。”
花小賤冷著個臉,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恨不得將這土鱉撕成碎片。
“小子,沒想到你還挺有力氣的,不過不要以為那群廢物搞不定你,我就拿你沒辦法。”
黑臉小子臉上露出招牌式的傻笑,“花小賤是吧,說真的不光是你,就是花三爺在這也拿我沒辦法。”
花小賤目光一凝,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一絲不安,“你認識三爺?你到底是誰?”
“現在才想起問我的名字,是不是晚了點?”
驟然之間,黑臉小子周身的空氣一陣扭曲變幻,再去看時黑臉小子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長相清秀英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好像一個尚未的步入社會的青澀大學生樣的人。
“是你,葉陽!?”
花小明和花小賤看的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紛紛瞪大了眼睛,葉陽的照片他們不隻看過一次,所以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不過葉陽倒是挺意外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們認識我?”
“哼,你膽子倒是不小,整個花家都在找你,你居然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們麵前。”花小明給花小賤使了個眼色,花小賤會意沒等他說話縱身一躍,照著葉陽的喉嚨一爪子抓了過去。
“我想你們搞錯了,既然我回來了,從今天開始花家就是我的獵物。”
“狂妄!”
就在花小賤的爪子快要抓破葉陽喉嚨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三道金色的流光。花小賤心中一凜,卻是來不及躲避任由三枚細如牛毛的金針紮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花小賤無比驚恐的目光中,三枚細如牛毛的金針竟是在葉陽靈氣的驅動下鑽進了他的身體,融入到他的血液之中。很快,花小賤竟是感覺到渾身的妖力正在一點一點的喪失,心中被無限的恐懼和絕望吞噬。
“王家的三玄金針?怎麼會在你手上,難道你是王家的人,不,這絕不可能。”
花小明恍然若失的喃喃著,他一眼就能認出這三玄金針,恐怕跟白臉道士所在的王家也是有一些淵源。
“哼,就算你有三玄金針在手,今天也得死!”
早已失去了方寸的花小明臉上滿是驚恐與猙獰,直接釋放了妖力,黑色的妖風鼓蕩,一條三米長的花斑大蛇噴著腥燥的熱氣,出現在葉陽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