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嫿放下袖口:“可能過了過敏的年紀,就不過敏了。”
白七七懵懵的道:“還有這個說法嗎?”
白錦嫿點頭:“是啊,還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告訴爹爹,我對芒果過敏嗎?”
白七七:“為什麼。”
白錦嫿:“因為今日接近黃昏時,我看到爹爹在廚房內,親自做的芒果酥。”
那一刻,她很感謝上天能給她重新活一次的機會,不然她永遠不知道,爹爹為自己做了多少。
“穀主做的!”白七七也變得興奮:“小姐我可聽說自夫人去世後,穀主再沒給任何人下過廚,就連現在的林夫人也沒吃過穀……你說什麼!你今天出去了!唔唔……唔唔……”
白錦嫿連忙捂住這丫頭的嘴,這一聲河東獅吼,差點讓整個東函穀都聽見。
白錦嫿道:“噓!你小聲點。”
白七七:“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白七七支支吾吾的亂說,白錦嫿一字也沒聽不說,她明顯感覺手心有些濕潤了。
許久過後白七七終於停止唔唔,也可能是說累了。
白錦嫿正要拿走手,白七七又開始唔唔上了,白錦嫿又重新扣上。
白七七又唔唔了一會兒,手指著被捂住的嘴。
白錦嫿道:“你不喊了我就把手拿開。”
白七七如搗蒜般的點頭。
白錦嫿把手拿開,甩了甩手上的口水。
“小姐你……”白七七看了眼四周聲音又壓低了幾分:“小姐你怎麼能出去亂跑呢,這萬一被林夫人撞見了,又該責備您了。”
白錦嫿道:“放心,我跑出去沒人看到的。”
白七七:“這次算是僥幸,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白錦嫿非常痛苦的答應了。
深夜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因為從小都是白七七陪著她,她們兩個算是一同長大,小孩子尤其白錦嫿缺少關愛的孩子,內心主仆的觀念很少,她把白七七當做妹妹一樣看待。
白錦嫿沒有睡,躺在床上盤算著事情,身旁的白七七翻來翻去。
白錦嫿道:“你怎麼了。”
白七七因為忙了一天,疲倦的揉了揉幹澀的眼睛:“我手疼。”
燙傷的疼痛不像其他,猶如成千上萬個針刺著傷口。
白錦嫿坐起身,指尖對著白七七的手,一股寒流慢慢籠罩白七七的手,白七七緊鎖的眉頭展開,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看來是真困了。
第二天清晨白七七醒來,發現手背不疼了,挑破水泡的地方已經結痂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白錦嫿每日專心在凝月閣修習術法,白世峰探望她的次數也變得頻繁了許多,白七七不知怎麼,總覺得白錦嫿和以前不一樣了,卻說不上是哪裏,經常呆呆的看白錦嫿練琴出了神。
白錦嫿九歲的身軀靈力低,她計劃三年達到前世的靈力,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在兩年九個月時便達到了,不過《有寒》缺失七頁,冰絲弦琴沒有解除封印,使她的靈力運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