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菱最近起得也很早,剛才,她已經聽外甥女說了管小河折騰銅鼎的事兒。看到管小河正坐那兒吃早餐,她隨口問了句:“那鼎是你師傅埋到地下的?”
“從銅鏽的狀態來看,應該不是,我感覺這銅鼎埋藏在地下的時間應該比我師傅的年紀還要大些,說不定是我師爺的上一輩甚至更早的童家前輩埋藏在地下的。”管小河隨口回應道。
“你師傅不在家,你挖人家祖上珍藏之物,就不怕你師傅回來說你?”陸雨菱這是在跟管小河開玩笑。
“我怎麼敢私挖亂采老童家的東西呢!這是無意間撞見的,反正那藥田也得深翻嘛!等我師傅回來,我跟他老人家講清楚也就是了。”管小河笑著回應道。
“那上麵的銘文看懂了?”陸雨菱坐管小河旁邊,伸手端起一杯牛奶,一飲而盡。
“沒呢!太難了!陸總,您這胃口看上去相當好呀!”管小河笑說回應道。
“誰說不是呢!在這兒住著,我感覺自己身體康複得很快,我甚至都有心把那套別墅賣了呢!”陸雨菱抓起三塊麵包,蘸了些果醬吃得是津津有味。
“那倒不用,等您身體調養好之後,別墅那邊還是可以住的。您把別墅賣了,以後再買一套新的,那可太不劃算了。”管小河隨口回複道,他吃飯吃得快,這會兒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前兩天,趙家那個可愛的小妹妹來串門來著,正好碰到我,據她所說,他們目前租住的那套魏家的小四合院住著就相當舒服,她也不想搬回原住處呢!”陸雨菱忽然想起了趙守默的妹妹趙虞默。
“那套院子是挺不錯的,不過,估計冬天住著稍微有點兒冷。那邊小院的整體結構跟我師傅這套院長還是有些不大一樣的。”管小河隨口支應幾句,起身準備繼續研究一下那銅鼎的比重。
“你等會兒!其實,你不用那麼辛苦的,你找點兒那種專用紙張將銅鼎之上的銘文拓下來不就得了?省得你搬來挪去的,不累呀?!”陸雨菱笑著提醒了管小河幾句。
管小河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地回應道:“我真是個傻瓜!怎麼還把這茬兒給忘了呢!謝謝陸總提醒,隻是,咱們手邊也沒有那種生宣紙呀。”
“你最近還真是腦子不知被什麼事兒給占住了,找魏老板呀!‘七間書屋’那邊要啥有啥,你隨便借一套拓片專用工具不就得了?!”這一遇事呀,還是陸雨菱想得周全。
“真是的!我怎麼把魏老板給忘了呢!你們先吃著,我找魏老板去。”說著話,管小河出得藥店大門,直奔“七間書屋”而去。
魏伏安向來有早起的習慣,不過,書店開門比較晚。
管小河一看書店還關著門呢,繞到書店後院按響門鈴。
“咦!這麼早?!有什麼急事嗎?”魏伏安驚訝地問道。
“跟您借套拓印文字的工具,方便不?”管小河笑著問道。
“方便!咱這兒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東西,快請進!”說著話,魏伏安將管小河讓進了小院。
隨便挑選了一套略顯陳舊的拓印工具,管小河向魏伏安討要了幾張淨皮棉連紙,這種紙最是吸墨,用它來拓印銅鼎之上的銘文最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