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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河卒的身體恢複得不錯,“決心草”特有的奇特藥效在他身上體現得尤為明顯。
為此,魏家千金特意上“歧仁藥店”又送去了10萬元的銀行卡,管小河依然還是婉拒的態度。
“管大夫如此見外,是不是對魏家有什麼看法呢?”魏家千金不解地問道。
“怎麼會?!”管小河隨口回應道。
店裏的病人逐漸增多,管小河再也不可能跟以前那樣,悠閑自在地陪著魏家千金閑聊天了。這也就是臨近中午休息時間了,管小河這才抽空陪著魏家千金多聊一會兒。
“那您怎麼總也拒收我們的一片誠意呢?”魏家千金不解地問道。
“說實話,問題的關鍵不在咱們這邊,而在於您父親那頭兒。”管小河鄭重其事地提醒道。
“您還是指‘心魔’之事嗎?”魏家千金追問道。
“沒錯!此關不過,令堂的病情不會有任何實質性改觀,但遇誘發因素,病情還會加重。”管小河鄭重其事地警告道。
“可是,我們做兒女的,總不能當麵指責他老人家吧?!恐怕我這輩子也做不出此等事來。何況當年好多事到底孰是孰非,尚在兩說呢!”魏家千金多少還是有些鑽牛角尖。
管小河一看魏家千金這種態度,就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往下聊了,再聊,大家準得翻臉。
說到底,魏家上下還是互相護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意味。
“算了!多言無益,懶得理她呢!”想到這裏,管小河收住話頭,同魏家千金聊起了趙氏兄妹的近況。
“他們在我那兒住得挺好的,趙律師也想通了,為了妹妹早日康複,他今年是不打算搬回去住了。”魏家千金一說起趙守默來,頓時喜上眉梢,眼見著兩人的關係多少有些升溫。
“如此甚好!改日抽空咱們上貴處小坐一二,大家每天忙忙碌碌的,聚在一起好好聊聊。”管小河真有心去看看趙大律師。
兩人正聊著呢,桑總夫人突然登門拜訪。
管小河一見桑總夫人突然登門,趕緊起身相迎,順勢將魏家千金介紹給桑總夫人。
“哎呀!早就聽說魏老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令堂與拙夫那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咱們今日在此相會,也是有緣。等兩家主事之人身體康複之後,我們大家約個地方好好聚一聚。”桑總夫人也知道魏河卒差點兒猝死在酒席宴上的事兒。
“一定,一定!”說著話,魏家千金估計桑總夫人找管大夫肯定有要事相商,自己該說的也表述清楚了,是他管小河不領情嘛!不如就此告辭,省得影響桑總夫人跟管大夫談事兒。
管小河一看魏家千金終於要起身了,不由地長舒一口氣,客客氣氣地將其送出了大門。
“管大夫!多虧您鼎力醫治,我家老桑最近胃口大開,方方麵麵的情況都有所好轉。今日前來特為致謝,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千萬不要拒絕才好!”說著話,桑總夫人遞給管小河一張金色的銀行卡。
“您真是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這卡嘛!就算了吧,我跟您說實話,我現在一見這些卡頭都大,嗬嗬……”管小河婉拒了桑家的謝儀。
桑總夫人沒想到管小河直接就拒絕了自己的一番好意,看來,這種事隻能通過陸雨菱私底下再意思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