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年輕一揚手,管小河就看到那個中年男子臉上重重地挨了一耳光,那個中年男子好象理虧的樣子,用手捂著臉,藏頭縮腦的也不說話,更沒有還手。
“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可別往馬路那邊衝啊!我得過去看看。”叮囑完荊書蘭,管小河起身準備過馬路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那你可要當心呐!那三個年輕人身上估計都帶著家夥什兒呢!”荊書蘭雖然知道管小河武功過人,但是,以一敵多,她心下還是非常擔心。
一會兒若是看著情況不對,荊書蘭隨時準備報警。
小心地避讓著過往汽車和行人,管小河準備穿過馬路看看那些人到底怎麼回事兒,正在這時,他就看到馬路對麵那幫人已經混戰在一處……
等管小河衝到馬路對麵的時候,他驚奇地發現,被圍攻的那位中年男子居然衝出重圍,朝南跑出一百多米了,地上已經躺了一個年輕人了。
另外兩人,一個靠著街邊牆角,一臉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管小河發現,那人手指縫裏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
最後一個年輕人已經被那個中年人打破了腦袋,此時正蹲坐在地上,看那樣子這主兒是有點兒找不著北了。
哎喲!那個中年男人一開始竟然是裝慫呐?!
身為醫者,管小河隻能先行救助受傷最重的人。
地上躺著的那位隻是暫時性暈厥,一時半會兒的並無性命之憂,暫時可以不管。
頭破血流的那位看著挺嚇人,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
受傷最重的是那個靠著牆根兒硬撐著的年輕人,隻見他麵色慘白,眼神兒都有些散亂了。
管小河出指如風,分別點了兩個受傷較重的年輕人身上的穴道,如此一來,他就不擔心倆人因出血過多再出點兒什麼事兒。
“這一位受傷最重吧?”不知什麼時候,荊書蘭已經穿越馬路趕在了管小河的身後。
“應該是中刀了,我已經點了他身上的穴道,暫時沒什麼事兒。咱得找個地方幫他止血呀!”管小河一邊說著話,一邊四下裏張望,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小診所之類的所在。
哎!不遠處還真有一家診所,看其麵積還不小呢!
“這邊有我照應,你上那家診所找大夫過來幫幫忙,如果有擔架,最好弄副擔架過來。小心!地上有刀,別踩著它!”管小河叮囑著荊書蘭,同時查看了周邊的情勢。
顯然,那位中年男子表麵上裝慫,隨後突然發難,奪刀自衛,反倒把眼前這三個年輕人給傷著了。
好厲害的江湖心計!
地上跌落了兩把刀,刀身不長,刀刃卻鋒利得很,一看就是那種自製的江湖利刃,不是尋常人等打架鬥毆所使的笨家夥什兒。
看來,這三個年輕人也有些來曆。
“怎麼啦,怎麼啦?!讓我看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著白大褂來到管小河麵前,俯下身去查看那個受了刀傷的年輕人的傷勢。
荊書蘭緊隨其後,緊張地看了管小河幾眼。
“這位先生,不是我不願意管這閑事,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中醫大夫,這種傷口我實在處理不了。隻能給你提供一些繃帶、棉紗、酒精什麼的,實在是……”那位中醫大夫十分為難地解釋了幾句。
管小河一看他就是個老實人,於是衝他客氣了幾句:“沒關係,我來處理好了,麻煩您再提供幾副一次性手術手套就可以了,120打了吧?”
“打了,我同事已經打過電話了……我這就回去給您取去,請稍等!”說著話,那位男大夫一路小跑著回自己診所給管小河取處理傷口的一應之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