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玉分今天顯得特別得高興,席間還開了一瓶價格昂貴的洋酒,連同保姆在內,大家都多少喝了幾口,管小河細細品了半天,實在想不出這麼昂貴的酒到底好在哪裏。
借著餐桌上的那道“清蒸黃魚”,穀玉分詳細地向管小河請教了“水下飛針術”的技術要訣。管小河盡可能詳盡地解釋了半天,穀玉分聽得還是似懂非懂。
對於一位沒有習練過內家功法的大學教授,管小河也隻能解釋到這種程度了。不過,穀玉分清晰地感受到了管小河認真講解的誠意,同時,他也搞清楚一個事實:作為中醫名家,於針灸一道,他們父子那兩下子還真是難登大雅之堂。
或許是心情極佳的緣故吧,穀玉分無形之中多喝了幾杯,餐桌上那瓶洋酒後勁兒不小,沒過多久,穀玉分就有些眼神惺忪,保姆嚇得趕緊解勸了幾句,不敢再讓他喝了。
管小河擔心穀老喝高了再出點兒什麼問題,連忙問明存放之處,取來幾枚銀針,消毒之後,替穀玉分紮了幾針“醒酒針”。
穀玉分是中醫高手,憑借膚覺就知道管小河這是在給自己紮“醒酒針”。
“你們童氏針灸術果然有獨到之處,如果改日方便的話,請你師傅出來小坐一下,大家一起聊聊。”穀玉分打算結交童至鋒師徒。
“好的,好的!我回去就稟明家師。不過,他老人家大病初愈未久,恐怕難以成行呢!”管小河估計師傅童至鋒十有八九不會答應的,於是趕緊替師傅準備好了托辭。
“沒關係,什麼時候有空,咱們什麼時候再約。”說著話,穀玉分的困勁兒上來了。
管小河連忙同保姆一起扶著穀老上臥室休息。
“我剛才給穀老紮針,針帶安神之意。估計兩三個小時之後他就能醒過來。”管小河叮囑保姆幾句,收好推薦書就此告辭。
保姆替穀教授將二人送出大門,趕緊返回家中照料穀教授自不提。
事情進展得超級順利,看到自己的計劃一步步都如願以償,楚眉羽芳心大悅,想著再找個什麼地方和管小河好好聊聊。
楚大美女這是餘興未了呀!
“還是算了吧!你剛才喝得也不少。聽說那種洋酒後勁可不小,我還是把你先送回住處吧。好好睡一覺有助於解酒,否則,你將來會落下偏頭痛的毛病呢!”
“還有這種說法?你不會是蒙我了吧?”楚眉羽隨口調侃了管小河幾句。
“嗬嗬……我是那種人嘛!”
楚眉羽微微有些失望,感覺管小河多少有些不解風情之意。
正在這時,楚眉羽的電話響了。
“哦!是嗎?好的,我馬上趕回去。”接完電話,楚眉羽告訴管小河,她得上叔父楚心眠家中商量點兒事。
管小河攔了輛出租車,將楚眉羽送到楚心眠院長家所住的小區大門口,看到楚眉羽匆匆離去的曼妙身影,管小河感覺自己所猜沒錯,楚院長那邊應該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轉身步行了一段路程,管小河乘坐公交車返回了“歧仁藥店”,悶坐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有一位顧客上門,管小河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打烊回家。
正在這時,派出所關副所長打外麵走了進來。
“上午我來過一回了,看店裏關著門,你出去辦事去了?”關副所長隨口問道。
管小河就把自己上穀玉分教授家“拜山門”的事簡單地說了說。
“好事呀!如果集齊了七份推薦書,你就可以獨立行醫了?”關副所長關切地問道。
“也不是,弄齊推薦書,我就可以申請特事特辦了,估計問題不大。”管小河隨口回應道。
“你醫術高明,申請的又是特事特辦的事宜,應該可以把相關的手續辦下來的。”關副所長回應道。
管小河為關副所長沏了杯熱茶,二人坐在堂前聊了一會兒。
“‘老羊拐’怕是有些問題……”關副所長語氣凝重地說了句令管小河十分意外的話。
“怎麼啦?出了什麼事了?”管小河趕緊問了句。
“‘老羊拐’有前科,已經潛逃二十多年了,曾經在老家犯過事兒。”關副所長回應道。
啊?!怎麼可能呢?!
“他那麼老實,能犯啥事兒?”管小河不解地問道。
“致人重傷,隨後潛逃。他已經被通緝了。”關副所長對此也深感意外。
管小河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現在的人還真是複雜,那麼老實的一個人,居然犯的還是刑案,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見不到他的身影。
“目前,我還懷疑他與童沿輝遇襲一案有些關聯……”關副所長之所以這樣講,肯定是手上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
管小河一聽這話就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