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飄著白色的雪花,聖潔如斯。
窗內卻正進行著一場最原始的交易,肮髒至極。
喬懷瑜緊閉著雙眼,雙手握成圈,冰冷的聲音傳來,“我不賣!”
男人指尖冰冷的溫度傳來,惹得喬懷瑜身體輕顫,手不自覺的想要抽離,但卻無可奈何。
男人看著那奮力掙紮的手,嘴上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輕蔑的諷刺道,“直說吧,多少錢一夜,爺今天心情好,買了。”
喬懷瑜緊閉著雙眼,他的一句話如同刺刀一樣深深紮進她的心裏,別人再怎麼說她都無所謂,但他的一句卻瞬間見血,頓時鮮血淋漓。
下一秒,喬懷瑜被狠狠的摔進沙發裏,沙發雖然不夠軟,但彈性卻很大,慣性將她一下彈到大理石的地麵上。
全身的疼痛襲來,喬懷瑜握緊拳睜開眼,看到上麵尖尖的桌角,如果不是差個幾毫米的距離,她是不是就不會躺在這裏了,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狠,他恨她!恨不得她死,這是喬懷瑜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第一眼的感覺。
他們相戀兩年,她想了他三年,一見麵卻也是如此猛烈的傷害,她到底應該怎樣做,他才不會那麼的恨她。
閔易臣死死的盯著地上躺著的女人,嬰兒肥的臉上如今隻剩下骨頭,兩個大大的眼睛掛在臉上,曾經青澀的眼神也已經變了味道。
在看到她頭上的的兔耳朵,還有身上那幾乎到屁股上的衣服,閔易臣臉色幾乎是暗沉的可怕,雖然看著喬懷瑜笑著,但說出的話卻那樣的冰冷。
“怎麼?現在開始玩製服勾引嗎?”
喬懷瑜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未修的指甲深深的紮進手心裏,似乎能感覺到有液體流出,但卻比不上心裏的疼痛。
喬懷瑜握緊的雙拳支撐著地麵,艱難的爬起來,“對不起,打擾了。”
“打擾了?喬小姐真有意思,過來獻身,沒能搞清楚哪個才是江北最厲害的人嗎?!”他一句一句的刺傷她,就能讓他開心嗎?
好,她認,隻要他能舒服,她都可以的。
喬懷瑜的沉默,表示她默認了剛才勾引的行為,閔易臣猛地將桌上的酒摔下地,一把抓過還處於害怕中的女子,再次摔到沙發上。
“喬懷瑜,你還是這樣賤!”
喬懷瑜隻感覺身體失去了支撐,下一秒熟悉的男人的薄荷味傳來,眼淚在下一秒傾刻而下。
他近乎撕咬著她的嘴,疼痛秒傳遞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著。他的舌頭還在攻城略地,喬懷瑜絲毫不猶豫的咬住他的舌頭,閔易臣疼的抽搐,一下將喬懷瑜推開。
喬懷瑜憤怒、羞愧的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夠了嗎?!”她大聲呐喊著,她甩了他,他恨她,她活該。
閔易臣看著她的失控,腦海裏閃現出一副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衝著他喊滾的畫麵。他眼裏厭惡積聚著,嘴角流著猩紅的液體,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眉頭一挑,滿眼的不屑,“怎麼能夠呢?”
喬懷瑜一愣,他怎麼能用這麼正常的語氣說出這樣惡毒的話。
閔易臣走上前,伸出手,黑色的大衣扯落地,女人光裸的身軀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審視著她嬌嫩的皮膚,冷笑:“確實有魅惑男人的資本!”
喬懷瑜羞憤欲死,但隻能任人宰割,無法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