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麵展示的是一個唐宋時期的一個夜壺,這種從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泥裏挖出來的東西曆經千百年的自然鍛造,本身帶有很濃的自然靈氣,陳浩軒剛開始還很驚奇,後來也就習慣了,自己沒這愛好,也沒在意,隻是時常和蘭哲義還有周遠交換意見,蘭哲義很尊重陳浩軒的建議,周遠卻對陳浩軒懂這行門道很是驚訝。
“喂,我是學中醫的好不好?看的書都是古人寫的!”陳浩軒很不滿意的瞥了周遠一眼。
周遠不知道陳浩軒打哪兒來的門道,看陳浩軒打折馬虎眼知道不該追問,便笑著看陳浩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湊過去開玩笑:“那你還真是學富五車啊,竹簡書是不是很重?”
陳浩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是,都能壓死人。”
陳浩軒瞥了一眼場上的夜壺,感受帶一絲不易察覺的靈氣,與自然靈氣不同,這靈氣所帶著的不是萬物生長那種生根發芽的感覺,而是一種渾然天成的富貴之氣。
“周子,能不能幫我把這個買下來?”
“你感興趣?夜壺?”周遠認為陳浩軒不應該對這些東西有興趣。
“嗯,我覺得哪兒不對勁,可能有門道。”
“好!”隨即周遠開始叫價。
此時價已經喊到了一千萬。
“一千五百萬!”周遠叫價。
沒事兒就要和周遠比個高低的王儲這個時候也坐不住了,他不想買這個夜壺,但是花錢壓一壓周遠的氣勢一點兒也不虧。
“一千六百萬!”
“一千七百萬!”
“一千八百萬!”
“兩千萬!”
周遠喊價兩千萬,王儲還想喊,但是家裏沒有人喜歡這些,自己花兩千萬多買個夜壺回去不得被自己家老頭子打死,頓時氣勢弱了不少。
周遠以兩千萬的價格拍下了那個夜壺。
蘭哲義看著陳浩軒,不太懂。按說這唐宋的夜壺怎麼著也值不了這個價錢。
大會結束後,陳浩軒美滋滋的抱著個夜壺,王儲看見冷不丁的諷刺一句:“你個尿壺都能把你高興成那樣,你真是太容易滿足了啊哈哈!”
周遠想發作,陳浩軒拉住他:“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走,帶你看點新奇玩意兒!”
陳浩軒搞得神神叨叨的,周遠都不知道他要幹嘛。
兩個人回到賓館房間。
“浩軒,這尿壺到底有什麼門道?你快說!”
陳浩軒邪氣一笑,拿刀在夜壺上劃了一道,舉起來就往地上砸。
乖乖,周遠都看傻了,這兩千萬的東西說砸就砸了?
“這夜壺不值錢,裏麵的東西才值錢。我剛看這壺裏有一半都是空著的,就猜裏麵有隔層。”陳浩軒把碎片扒開,從裏麵挑出來一個東西扔給周遠。
“媽的,這是啥?”周遠看著手裏巴掌大的圓石頭,看不出來什麼門道。
“寒金!”
“哈?”這是什麼東西?從來沒聽過這玩意兒。
“千年難遇啊周大少爺!”陳浩軒看著周遠特別認真:“找個有能力的金器鑒定專家,鑒定鑒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