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的第一節草藥課有些混亂,斯普勞特教授被洛哈特這個外來人員煩的受不了,上課的節奏完全被打亂了。洛哈特甚至還想給小巫師們做一下親身示範,給小巫師們展示一下自己對於曼德拉草的了解和他的白牙齒——但是斯普勞特教授臉色驚恐但鑒定的拒絕了他。
在把洛哈特教授給“請”出溫室之後,教室裏的情緒終於安靜了下來,斯普勞特教授關上溫室的門,深吸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終於把這個新教授弄出去了。
“好了同學們,我們繼續上課吧。”斯普勞特教授拍了拍手,示意小巫師們把注意力收回來。
“下麵我們每個人來親自動手操作一下。”
教授指了指牆邊的一排深底的盤子,那兒排列著大約一百株綠中帶紫的幼苗,看起來並沒有書本上描述的那麼可怕,每個小巫師都在往前湊,想要看得清楚一些。
“這些花盆裏的曼德拉草還很幼小,哭聲的威力還不是大,所以我們今天就拿它們練練手。”
說完,斯普勞特教授一揮魔杖,她麵前的地上忽然出現了一張擱凳,凳子上放著二十來副顏色不一的絨毛耳套。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勞特教授說。
於是大家一陣哄搶,誰都不想拿到一副粉紅色的絨毛耳套。
帶上一副藍色的耳套,珀爾立刻感覺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耳朵整個被包了起來,就像是在大海潛水一樣,特別安靜。
等學生們都戴好耳套後,斯普勞特教授自己也戴上一副粉紅色的絨毛耳套,站在了一個花盆旁邊,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叢草葉,使勁把它拔起。
珀爾看見周圍的同學們嘴巴張開,發出了誰也聽不見的驚呼。
教授從土中拔出的不是草根,而是一個非常難看的嬰兒——它渾身的顏色是淺綠色的,皺巴巴的,上麵散布著斑斑點點,頭上還長著一束草葉——這小家夥正在張著嘴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斯普勞特教授從桌子底下拿出一隻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進去,用旁邊的潮濕的深色堆肥把它埋住,最後隻有叢生的葉子露在外麵。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率先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們的曼德拉草還隻是幼苗,聽到它們的哭聲不會致命。”她平靜地說,好像她剛才隻是給一朵月季花澆了澆水那麼簡單,“但是,它們會使你昏迷幾個小時,我想你們誰都不想錯過開學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幹活時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該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會設法引起你們注意的。”
珀爾和德拉科整了整袖子,準備按照剛才教授的流程重新做一遍——說實話,斯普勞特教授身上總是灰撲撲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些植物並不是特別乖巧,有著自己的脾氣——所以德拉科的臉上寫滿了嫌棄。
他們重新戴上了耳套,而且得集中精力對付曼德拉草。剛才看斯普勞特教授做得特別輕鬆,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曼德拉草們根本不願意被人從土裏拔出來,可是好像也不願意回去。它們扭動著身體,兩腳亂蹬,揮著尖尖的小拳頭,咬牙切齒。珀爾手裏的這隻特別胖,就像是一個個半球體拚裝成了一個胖嬰兒,德拉科則是差點被手裏的曼德拉草咬了一口。
“該死,這些植物的力氣真大!”廢了好大力氣才把曼德拉草摁進花盆後,德拉科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氣喘籲籲地說。
到下課時,小巫師們腰酸背疼,身上沾滿泥土。他們疲憊地走回城堡衝了個澡,然後接著去上下一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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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教授的課總是很難,而今天是格外地難——這隻針對暑假裏沒好好複習的德拉科三人。
德拉科小聲跟珀爾說他去年學的功課好像都在暑假期間從腦子裏漏出去了。老師要他把一隻甲蟲變成紐扣,可是他費了半天的勁,隻是把它變成了一隻長著六條腿的紐扣,“紐扣”躲著魔杖滿桌亂跑,他怎麼也點不著,高爾和克拉布已經不小心壓扁好幾隻甲蟲了,搞得麥格教授的眼神很危險地盯著他們。
下課的鈴聲一響,德拉科長出了一口氣,終於熬過了這節課,這隻甲蟲氣地他想掀桌子!
幾人來到食堂,隔著老遠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在禮堂門口,他們遇見了同樣剛上完課的伊薇·弗萊,他正在和幾個女孩子往禮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