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執弄清楚了任霄的身份,很開心的做事去了,留下一臉懵逼的任若留在房間裏,細細打量著任霄道:
“你真是我霄哥?”
任霄道:“我說是你就能信麼?”
任若道:“不怎麼敢信。”
任霄道:
“這也不怪你,咱麼從小分開的早,有些事情你不熟悉也是正常的。但我真的是你的霄哥,不信你可以去問任執。”
任若點點頭道:“我雖然不敢信你,但姑且可以給一些信任與你。”
任霄道:
“嗯,隻要給我一點點信任就夠了,畢竟我不會永遠這麼豬頭下去。你能不能給我找塊破布來?”
任若奇道:“要破布做什麼?”
任霄道:“當然是蓋一蓋我的豬臉啊,免得嚇到其他人!”
任霄雖然說得是‘其他人’,但他心裏在意的其實隻有言月影一個。
任若道:“行,我這就去找一張看起來帥一點的布來。”說著也出門去了。
任若還沒離開太久,任執就手裏拿著草人跑了回來,道:
“倉庫還剩了一兩個草人,我挑了一個相對比較好來。”
說著就將草人遞到任霄手上。
任霄看了看手裏的草人,除了兩條腿做的長度不太一致外,其他倒沒有什麼特別不好的地方。
任霄拿著草人問任執道:“就這還是比較好的?”
任執氣呼呼道:
“這就是那個任若買的!也不知道是哪路貨?比我買的質量差,還貴許多!”
任霄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本著兄弟和睦的想法,擺擺手道:
“這個也將就用了。”
說完就準備施法,將手裏的魂魄放進草人裏麵。
任霄張開左掌,掌心的印記微微閃著藍光。
這時任若拿著一塊方巾走了進來,他這是第一次看見任霄作法。
不由地“哦?”了一聲,然後仔細的盯著任霄的左手。
忽然“啪”的一聲響,把任若嚇了一跳,他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
任執很不爽的看了他一眼道:“少見多怪,這可是我霄哥的秘法。”
任若問:“什麼秘法?”
任霄道:
“都是自己人,就不裝模作樣了。我剛剛那一拍,是將手心裏的魂魄,拍進草人裏麵。”
任若地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任執鄙視的看著任若道:
“你根本就不懂這其中的奧妙所在,點什麼頭?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這麼簡單的一拍就能將魂魄拍進草人?”
任若道:“難道不是麼?”
任執輕蔑的一笑,不想再理他。
任霄道:
“其實這中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技巧,我也就是占了這個印記的便宜。如果沒有這個印記的法力,我和你們一樣,連魂魄是什麼樣子都不曾見。”
任若又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草人回過神來。
它想要起身站起來,卻因為兩腳長短不一,幾次都往一邊倒去。
草人喃喃道:“這地怎麼不平?”
任執道:“不是地不平,是這個草人做的不好,兩隻腳不一樣長。”
說完,看了任若一眼。
任若臉上一副關心草人的神情,仿佛這長短腿的草人是別人采購的。
草人也好像聽不見任執的話,繼續試圖站起身來。
它每次起身,都控製不住的往短腿的一邊歪去,嘴裏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