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度回到了工廠門前,阿蠻伸手摩挲著大門的紋路,這是老爹無比珍重的寶物,但是和這座工廠比起來,它一文不值。
“承惠100貝利,謝謝。”阿蠻彎腰低頭把手伸到了華夫身前。她不管眼前這小東西到底是不是人,他解決掉了那群黑幫,拯救了這座工廠,這就夠了。
“呐,不用找了。”華夫取出了一支試管的鈔票遞給阿蠻。他也懶得去思考為什麼又給賣了,他想要,人家願意給,這就夠了。
他走到了大門前,小手摁在在大門上,一股莫名的力量幫助他感知這兩扇大門。
“移山!”他微微張口,兩扇鐵門從這座工廠牆壁中脫落。移山的效果就是讓部分與整體脫離。
眼看著大門如此順從地在哪個小鬼的操控下從牆壁脫落下來,阿蠻張著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她難以理解的力量。
大鐵門與底麵平齊地漂浮著,華夫輕輕躍上鐵門,回頭和阿蠻對視了一眼,咧嘴笑了笑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阿蠻搶先。
“這是鐵門的鍛打配方和保養方法,記住每種材料隻能用一次。”阿蠻把一打鐵環紮住的“小冊子”遞給華夫。
華夫接過那本他半身大的冊子,翻了幾頁看著上麵那些密密麻麻的陌生文字有些迷瞪。
“要不你還是跟我走吧。”他放下了那本大書,轉而盯著阿蠻,大眼睛裏閃爍著期待的星輝。
“不,我要守住這座工廠哪也不去。”阿蠻搖了搖頭,不再看著華夫。
“好吧~拜拜啦!”眼見被拒絕,華夫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駕著他的“新船”衝天飛走了。
借著月色阿蠻有些恍惚地仰望著衝上天空的那道黑影,這片刻的經曆恍如夢境,從天而降的神秘小孩拯救了她和這座工廠之後又衝天而去。
“難道是神聽到了我的禱告,派他來拯救我的嗎?”阿蠻眼眶有些濕潤,老爹走後曾經笑臉相迎的顧客都變成了一隻隻貪婪的豺狼,她一個人守住這座工廠太難了。
華夫懸浮在了空中,那一輪大得不像話的月亮就像個關不掉的燈泡掛在他腦後的空中。
他打開了係統背包,稀裏嘩啦一堆的試管在地麵上堆起了一座小山,然後悶頭紮了進去,有這些試管擋著月光他就可以舒服地睡覺了。
到第二天清晨,華夫才從試管堆裏鑽出來。臉上還掛著不清醒的睡意,他收起了地上鋪開的試管。讓鐵門繼續懸浮在空中,本人則是從邊緣翻了下去,閉著眼任由身軀在空中作自由落體運動。
在他的臉快要著地的瞬間身形止住懸在空中。睜眼,調轉身姿落地,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拍了拍身上的衣物,理順好衣服上的褶子。此時的街道上還沒有行人,他的這些舉動也沒有引起特別的注意。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朝著一家酒吧走去。
酒吧已經營業了一晚了,櫃台上的火爆女子也沒了精神,趴在櫃台上瞌睡著。華夫走進酒吧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看著這空蕩蕩的酒吧,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重金聘請前三個左腳先踏進酒吧的人陪玩。早起的鳥兒必須讓他們吃到蟲,決不能寒了那些努力上進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