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浪爺又要殺全家!五王子震撼(3更)(2 / 3)

然後,金木聰還知道昨日是餘放老母親的生日,他家從早上就開始準備,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而且隻請金木聰一個客人。

金木聰若是不去,餘放一家人該是何等傷心?

這一桌子好菜又哪裏吃得下去啊?

於是,心軟之下的金木聰就去了。

畢竟已經交往了幾個月,完全是掏心掏肺的至交好友。

去了餘放家裏之後。

一家人對他極其親熱,仿佛親人一般。

這讓離家幾個月的金木聰非常溫暖。

這一桌子好菜也實在美味極了,金木聰吃得非常過癮,甚至喝了兩杯酒。

然後……

他就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目眩,渾身燥熱。

這酒裏麵當然是下藥了。

當時他還不懂這是為什麼?

但他本能感覺到危險,直接就起身要告辭離開。

結果,餘放把他硬攙扶到房間裏麵,在床上躺下來。

等到金木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

他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那個柔美的婦人在哭泣。

身上布滿了被蹂躪過的痕跡。

甚至,金木聰此時和她還是負距離。

而這個女人,就是餘放的妻子陳氏。

一個柔弱嬌羞的女人,今年三十一歲,長得挺美。

就這樣,金木聰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次全部交代了。

回頭一看,見到了仿佛要擇人而噬的餘放,還有餘家的老母親,還有在場許多人。

親眼見到了這一切。

甚至,金木聰還壓在陳氏的身上。

餘家老母親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而餘放的妻子陳氏光溜溜衝下床,直接就朝牆壁撞去,要用自殺洗淨恥辱。

當然,她的力量不夠,沒有撞死,但是卻也撞得鮮血淋漓。

然後,她開始哭訴,她進房間給金木聰送醒酒湯的時候,金木聰化為禽獸,把她給強行汙了。

他是一個有武功的人,陳氏表示自己嬌弱,完全無法反抗。

隻能被他蹂躪了一次又一次。

她拚命地掙紮,以至於遍體鱗傷。

餘放目光含淚,指著金木聰吼道:“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強辱我妻子?辱妻之恨,不共戴天!”

頓時間,金木聰遍體冰寒。

他真的沒有想到,人心會險惡到這個地步。

自己對餘放是何等的恩情,不但挽救了他的生意,讓他得到了巨大的富貴,甚至可以說是挽救了他的人生。

結果,他就是這樣報答自己的?

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陷害自己?

關鍵,那可是她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啊,竟然也舍得拿出來這樣毀?

有人究竟是給了他多大的好處啊?

讓餘放不但陷害自己的恩人,而且犧牲妻子的清白?

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之後,餘放報官。

萬年縣衙的衙役來得飛快,直接就將金木聰抓走了。

金木聰下獄!

整個過程幾乎無縫對接啊。

金木聰的隨從見之,立刻飛奔到五王子寧政的府上求援。

頓時寧政大怒!

這種手段實在是太卑劣齷蹉了。

他連夜前往了萬年縣衙,向萬年縣令要人。

…………

越國大部分的城主都是六品或者七品。

國都兩個縣,平安縣,萬年縣。

平安縣令地位更高,縣令是正五品,萬年縣令從五品。

比起尋常城主,要高一到兩級。

那麼這個萬年縣令是誰呢?

沈浪的老相好,老仇人,前大理寺丞王啟科。

就是和祝文華一起去玄武伯爵府抓沈浪的那個官員,罪名是謀殺祝蘭亭子爵。

當然,沈浪假裝天花,使得那一次抓捕不了了之。

後來王啟科驚魂了好幾天,確定沈浪是在裝天花,於是視為奇恥大辱。

最近,他升官了!

從六品的大理寺丞,晉升到了從五品的萬年縣令。

這萬年縣令可是不得了。

國君腳下為官啊,首善之地,大權在握,比起有些偏遠的太守還威風。

所以,他是不怎麼把五王子寧政太放在眼裏的。

畢竟,一個被國君厭棄的兒子,手中無權無勢,又能怎樣?

…………

在萬年縣衙,寧政盡管心中非常憤怒,但表情卻很平靜。

“王大人,不管這件事是誰在背後指使,我都不追究,把人放了。”

寧政當然知道,最近是金氏家族的關鍵時刻。

國君馬上就要給金卓封侯了。

結果,金木聰立刻出事,而且出的是這樣的醜事。

在別人家裏做客的時候,強行玷汙別人的妻子,何止是仗勢欺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

寧政可以想象,明日彈劾玄武伯的奏章會雪片一樣飛入王宮。

金氏家族管教不嚴,才會出了這等醜事。

如此汙濁不堪的家族,還有什麼顏麵晉升侯爵啊?

萬年縣令王啟科給寧政行禮之後,道:“五殿下說笑了,此事下官也隻是秉公辦理,暫時沒有查出什麼陰謀,您想得太多了。”

寧政目光一縮。

“王……王大人,果然不放人嗎?”

憤怒之下,寧政有有些結巴了。

萬年縣令王啟科心中恥笑,就憑借你這結巴,永遠也不可能上位。

別以為你是國君的兒子,就可以來我勉強裝腔作勢。

你一個無權的廢人,敬你的話,還當你是國君的兒子。不敬你的話,你什麼都不是。

“金木聰作為貴族子弟,不以身作則,竟然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舉,簡直讓人觸目驚心,我若是放了他,如何向國君交代,如何向天下萬民交代,如何向無辜被羞辱的婦人交代?”

“五殿下,下官奉勸您一句,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

這句話的羞辱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

寧政瞬間就要炸了。

我作為國君的兒子,你區區一個萬年縣令也要騎在我頭上啊?

我寧政隻過自己的日子,從不與人相爭,你們竟然如此羞辱我?

我一個國君之子,竟然連一個表弟也保不下來?

刹那間!

寧政真是感覺到權力的的寶貴,權力的可悲。

換成其他王子,哪怕是寧禛,寧景在這裏,萬年縣令早就跪在地上,哪敢有半分不敬。

而對他寧政,竟然直接出口相辱。

我寧政再怎麼說,也是蘇妃所生,出身高貴。

寧政強忍恥辱道:“王大人打算如何處置金木聰?”

王啟科道:“這事下官說了不算,不過一旦徹查清楚,證據確鑿之後,像這等強爆無辜女子之罪,按照大越律法是要腐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