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梟震驚,不敢置信道:“真的?”
父親這樣做,等於是陰了唐侖啊。
仇天危道:“至少一開始是真的,然後想辦法弄死沈浪,你迎娶金木蘭,用不了幾年就都是我們家的了。”
仇梟道:“但是金木蘭已經被太子盯上了。”
“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仇天危道:“派兵攻打下望崖島,我們家最多也就是分六成。如果能夠不動一兵一卒就能分到五成,又有什麼不好?”
仇梟嘿嘿笑道:“金氏家族要麼交出一半金礦,要麼全家死絕,相信他們會做出明智選擇的。”
仇天危道:“去吧,趁著妖兒還沒有來找我,你趕緊走。”
“是,父親。”仇梟道,然後他退了出去。
仇天危道:“記住,他們硬你就軟,他們軟你就硬!爭取談判,能夠不打盡量不打。”
仇梟道:“放心,我懂的。”
兒子走了之後,仇天危朝著仇妖兒的城堡走去。
一來他想要看看,是哪個女大夫竟然如此神奇,竟然治好了仇妖兒的病,真是匪夷所思啊。
如果真有這麼大的本事,那兒子說得沒錯,可以收入府中。
就算她不答應,也可以強行留下。
除了仇妖兒那樣的女人,其他任何女子都是可以被屈服的。
二來,他也去安慰一下仇妖兒這個養女,畢竟仇梟剛剛作出了禽獸之事。
接下來可能爆發大戰,怒潮城的防禦還要依靠仇妖兒的,不能寒了她的心。
然而,距離仇妖兒白色城堡還有幾百米的時候。
聽到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當當當當!”
這是許多人用寶劍敲擊盔甲的聲音。
充滿了殺氣。
這是仇妖兒在發泄不滿啊。
不行,這個時候不能去,仇梟還沒有走遠。
萬一這個時候仇妖兒讓他交出仇梟這個畜生,他不好說話。
明日再去找她。
………………
一夜時間過去了!
次日一早,沈浪醒了過來。
然後,他感覺到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後腰已經不是酸痛了,簡直就像是有人用火把瘋狂炙烤。
至於兩顆腎,已經不僅僅是被掏空了,就仿佛……被割走了一般。
不僅如此,全身每一處都在痛。
微微睜開眼睛,頓時見到了自己滿身的傷痕。
到處都是牙印,上百個牙印。
我的天那?
這……這要命了啊。
但是這些都不算什麼。
沈浪低頭一看,頓時幾乎驚呼出聲。
命根子受傷最重。
真的就仿佛被開水煮過一般,又紅又腫。
還有破口,還有血跡。
我的天那?
昨天晚上我究竟經曆了什麼啊?
我……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啊?
此時的浪爺,真的仿佛被一百個大漢蹂躪過一般。
而且此時他沒有躺在地上,而是躺在了床上。
身上還蓋著被子,但是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
“有人嗎?”沈浪本能喊道。
但是喉嚨完全是沙啞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且嘴唇火燒火燎,湊到邊上的銀鏡一看,發現嘴唇紅腫不堪,不知道多少毛細血管破了。
浪爺再一次心中悲呼。
天那?
昨夜我究竟經曆了什麼啊?
然後他伸手要拍打自己的腦袋,結果發現手掌上還有幹涸的血跡。
伸手一聞,還有一股怪味。
用力拍打腦袋。
沈浪拚命地回憶。
他中的畢竟是迷香情藥,而不是他自己造出來的強烈致/幻/劑。
所以敲打幾下腦袋後,還是有記憶的。
昨天晚上經曆的一切,全部從腦海裏麵湧現出來。
然後……
他戰栗了。
驚呆了。
我……我被蹂躪了?
我被仇妖兒蹂躪了?
他仔細回憶昨夜的畫麵。
簡直不敢置信。
太瘋狂了啊。
太可怕了啊。
簡直比他看過的那些電影還要瘋狂啊。
這仇妖兒哪裏是女神啊?
這分明就是母獅子啊。
而沈浪就是兔子。
我……我竟然活下來了。
太不容易了啊。
不過,昨夜的仇妖兒真……美。
美到了靈魂深處。
美到了超過任何一部電影的女主角。
美到仿佛一顆炸彈,直接在靈魂深處爆炸。
不過現在仇妖兒人呢?
怎麼不見了?
緊接著沈浪想起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仇妖兒會不會殺了自己啊?
她可是最最厭惡男人的啊。
被他親手殺掉的男人,沒有五千也有三千啊。
況且,自己男扮女裝就是欺騙啊。
按照仇妖兒的性格,可能不僅僅是殺他,而是將他碎屍萬段吧。
那她為何現在還沒有殺我?
對了,肯定是因為我還在昏睡之中,她殺起來沒有意思。
等到我醒來,她定會將我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浪爺從來都習慣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
不行,我得趕緊跑!
為了保住小命,我得趕緊跑。
有人或許會說,浪爺明明是被蹂躪的一方啊,他才是受害者啊,為何要跑?
麵對一個強大的女霸王,你覺得有道理可以講嗎?
她厭惡男人是絕對真的,沒看到她連被男人碰一下都不行嗎?寧願自己病死也不讓那些男大夫把脈。
況且是浪爺男扮女裝欺騙她在先。
沈浪無比艱難地從穿上爬起來,更加艱難地衣服,然後躡手躡腳,打算逃走。
徐芊芊這個小賤人呢?還不過來幫我逃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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