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侖真不是蠢,隻是貪而已。
“我要七成。”仇天危直截了當道。
唐侖伯爵臉色一變道:“怒潮侯,這礦工和冶煉工匠,都是我家出的啊。你隻是派兵守住金山島,坐食其利而已啊。”
仇天危道:“我要七成!”
唐侖伯爵道:“怒潮侯,這樣就沒法合作了啊。”
仇天危淡淡道:“不要緊,反正你很快就要把金山島交給金氏家族了,大不了以後我再派兵去奪,這樣我就能拿到全部了。若直接和你合作,就省去打這一戰了,所以才給你三成。至於曠工,我怒潮城奴隸多的是。冶煉工匠,你家多的是,到時候我花錢雇就是了。”
晉海伯唐侖心在滴血。
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又有什麼辦法。
“好,七成就七成,簽契約吧。”唐侖咬牙切齒道。
仇天危道:“簽什麼契約?那玩意有什麼用?”
呃!
還真是。
若有實力,口頭承諾也如同金子一樣。
若沒有實力,簽好的契約擦屁股都嫌硬。
唐侖伯爵道:“那我們兩家聯姻?”
仇天危道:“我盡量!你打算讓哪個兒子娶我女兒?”
唐侖伯爵道:“當然是世子唐允。”
仇天危道:“他不是有婚約的嗎?”
唐侖道:“可以沒有的。”
仇天危道:“世界真是墮落了,連你們這些老牌貴族也不講規矩了。”
唐侖心中:我艸你娘。
仇天危道:“來人,集結五千軍隊,準備登金山島,並且在上麵修建堡壘。”
唐侖一驚,這麼快?這麼雷厲風行?
仇天危道:“至於我們兩家聯姻,我隻能說盡量,我這個女兒和天下女子都不一樣。”
………………
劍王李千秋護送著沈浪,已經進入怒江郡境內了,明日就可以到達玄武城。
沈浪養尊處優慣了,實在不願意在風餐露宿了。
所以,他直接住進了怒江官驛。
“我,沈浪,玄武伯爵府姑爺,把最好的房間給我,我住的這棟樓不能有任何人。”
對著官驛裏麵的官吏,沈浪趾高氣揚道。
也就是劍王李千秋在邊上,否則沈浪絕筆不敢這麼囂張,更不敢報出自己名字。
萬一有人聽到沈浪的名字就來殺我,來害我怎麼辦?
但是有劍王在,簡直不要太安全啊。
劍王的殺雞劍法實在太牛逼了。
李千秋:壓根沒有這套劍法。
以沈浪的身份,是根本沒有資格住進官驛的,更沒有資格單獨一個人住最好的院子。
但是那個驛丞連忙答應了。
別看我隻是一個九品小吏,但是我門清著呢,這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我清清楚楚。
於是,沈浪就住進了怒江官驛最好的院子。
不過,沒有人來巴結。
我們得罪不起你沈浪,但是你玄武伯爵府馬上就要完蛋了,而且你還是我們張翀太守的死敵,我們當然不能來巴結你。
媽蛋,官場到處都是人精啊!
沈浪住進了豪奢的大院內。
劍王李千秋卻不願意住進去,他說要睡在馬車上。
沈浪問道:“為啥啊?這官驛的套房住起來多舒服啊?”
劍王李千秋道:“官氣太重,住進去心虛,睡不著覺。”
呃!
沈浪對練武的心思頓時淡到了極致。
還是軟飯好吃啊,靠上一個大貴族就可以榮華富貴,狐假虎威。
練武就算練到大宗師又怎麼樣?
………………
沈浪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
這怒江官驛別看隻是一個郡的驛站,但最豪華的套間還是很牛的,完全不亞於五星級酒店。
床是最好的,被子是最好的,連凳子都是紅木的。
甚至比玄武伯爵府內的還要豪奢一些。
畢竟這套房是專門找來來往的權臣大員的,連祝戎總督都住過。
也就是今天沒有大官,否則沈浪真不可能住進來。
外麵有劍王做保鏢,沈浪睡得別提有多好了。
……
然而!
沈浪剛剛睡熟不到一個時辰,就被叫起來了。
然後,有人竟然要將他趕出來。
沒錯!
是要趕出來。
奇恥大辱啊!
一群鮮衣怒馬的豪門貴族進入了怒江官驛。
遞的牌子有兩個,種氏家族和三王子殿下。
“什麼阿貓阿狗的,也住進官驛?張翀是幹什麼吃的?”
“最好的院子讓誰住了?”
沈浪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那個頤指氣使,那個跋扈囂張,簡直前所未見。
“什麼?沈浪一個小小的贅婿敢住官驛最好的套房?”
“我薛黎連玄武伯爵府都沒有放在眼裏,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贅婿?阿貓阿狗一樣的東西而已,卑賤的鄉野賤民,做了金氏家族的贅婿後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狗一樣的東西!”
沒錯,這個女子就是剛剛去玄武伯爵府退完婚的薛黎。
她盡管是一個人進的玄武伯爵府,但足足有上百騎保護她,出行的陣容可比沈浪豪奢氣派多了。
接著,外麵又響起了薛黎的聲音。
“來人,進去把沈浪給我趕出來。不,去把他給我扔出去。”
真是冤家路窄啊!
沈浪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今天我不給你薛黎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我就是你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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