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螞蟻,應該超過一百倍了。
唐炎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研究這隻螞蟻。
……
半個時辰後!
武癡唐炎腦子裏麵還想著那隻螞蟻。
手裏拿著一支沒有開鋒的重劍,真正的玄鐵重劍,是隕石鐵鍛造而成的。
他的老師為了鍛造這支劍,幾乎跑斷腿了。
“請指教!”張晉道。
張晉猛地弓起身子。
瞬間,他的形態變了。
仿佛瞬間化作了一隻猛獸。
身上的力量不斷凝聚,凝聚。
全身的肌肉和筋脈,都猛地鼓起。
這種感覺,就仿佛身體要猛地爆炸了一般。
張晉很強很強的!
否則他也不可能在十七歲就中了武進士,僅僅二十幾歲就擔任玄武城衛軍統領,領遊擊將軍官銜。
來玄武城之後,他第一時間找來田橫過招。
結果,他一招將田橫秒殺!
“砰!”
猛地一聲炸響。
張晉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猛地射出。
手中的斬刀,如同雷霆閃電一般,朝著唐炎斬去。
唐炎一愕。
然後,他手中的玄鐵重劍本能揮舞而出。
天外流星!
依舊是這一招。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百萬,上千萬遍使出了。
真正如火純青,隨心所欲。
“轟!”
張晉強橫的身體,仿佛猛地撞上了一個強大的氣場。
就仿佛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狠狠撞在了空氣牆上。
他使出的力量有多大,反彈的力量就有多大,身體直接飛出。
戰鬥結束!
……
房間內!
張翀道:“如何?”
“非常厲害,但更詭異,極度詭異。”張晉道:“其實論內力,唐炎未必比我強。”
張翀道:“是因為這一招劍法本身的詭異嗎?”
張晉道:“對!他使出這一劍的時候,整個身體仿佛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力場,任何巨大的力量想要突進去,都會產生一股巨大的反彈力。你的力量越大,反彈的力量就越大。”
張翀道:“鎮北侯世子蘇劍亭內力極強,劍術更是一流,但依舊敗在唐炎手中。連續十次,都無法破他這一招天外流星。”
張晉道:“兒子曾經和蘇劍亭比過,他畢竟是修煉個人武道,所以劍術造詣比我高一點。但是論內力,他未必比我強。”
張翀道:“一個人,十四年隻練習這一招劍法,果然無敵。”
張晉點了點頭。
張翀道:“根據你的感覺,唐炎這一招可有解?尤其對於金木蘭而言?”
“金木蘭是個天才,但是她的內力應該不如我。”張晉道:“蘇劍亭和我都破不了唐炎的這一劍,金木蘭更加不可能,她必敗無疑,毫無勝機。”
張翀道:“好了,你的任務結束了,回玄武城吧。”
張晉道:“是!”
張翀道:“萬一徐家不行了,渡不過這個難關,你要記住,我們不能退婚。”
張晉麵孔一顫道:“是!”
他當然聽出了父親另外半句沒有說出的話。
不能退婚壞了人品,也不能娶徐芊芊入門?
那……又該怎麼辦?
這個答案太殘忍,不能從嘴裏說出來。
……
靖安伯爵府!
伍召重光溜溜站在那裏,四肢大張。
四個大夫,仔仔細細檢查他身上的每一寸。
每一個大夫身上都冷汗淋漓。
因為一旦檢查出這位伯爵大人有什麼髒病的話,他們的小命大概也難保了,至少沒有自由了。
還有一點!
這位靖安伯的某個地方侵略性太強了,讓他們好自卑啊。
“四夫人已經感染了梅花,伯爵大人近期可有和她同房過?”一個大夫小心翼翼問道。
“七天之前。”靖安伯道。
他有妻妾十幾人,就算再寵愛那個小妾,也不可能天天睡。
而且到了他這個年紀,在這方麵還是比較克製的,兩天一次最多了。
一個大夫小心翼翼道:“那請問您寵幸的是她的……”
靖安伯伍召重道:“後麵,那天她有天葵。”
大夫道:“起碼現在,我們在您的身上沒有發現梅花,也沒有發現菜花,至少您現在是安全的。但是這東西的潛伏期不一樣,有的十天半個月,有的一個月。”
“知道了!”伍召重直接穿上衣服道:“這半年內,四位大夫就不要離開我家了。”
……
“爹,是四娘主動勾引我的啊。”三兒子伍元雄嚎啕大哭。
靖安伯雄壯的身體如同猛虎一般,仿佛要擇人而噬。
“為什麼?”伍召重道:“難道,我還滿足不了她嗎?”
伍元雄道:“就是因為爹爹太凶猛厲害了,讓她如同受刑一般苦不堪言,兒子本錢不厚,所以比較溫柔,比較講究技巧……”
接著,三兒子伍元雄哭道:“爹,救救我啊,您一定有辦法的。”
伍召重道:“這個病的源頭是誰?”
三兒子伍元雄想了一會兒,搖頭道:“兒子不知道啊。”
他實在睡過太多人了,真的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