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還記得上一次喝醉,周錦現還在她身邊,擁抱也好,親吻也好,都讓她感到不那麼寂寞。
看起來喝酒也是一件不能夠一個人喝的,還是得有個敢信任的人在身邊才好。
可是宋梓寧身邊,還有誰可以相信呢?宋梓寧自己都不知道,公司裏的員工,她現在一個都不敢全信。
恐怕一不小心就落了誰的陷阱。
宋梓寧睡得迷迷糊糊間,恍惚有個人走到了自己床前,那個人的臉看起來有些熟悉,但是睡眼朦朧中辨認不清晰到底是誰。
喃喃的問了幾句,卻沒有得到回答。
“是錦現嗎?”宋梓寧又問了一句。
但是依然還是沒有得到回答,隻是那個人靠的更近了些。
那人似乎有著著急,把手伸到了宋梓寧的衣服裏麵,力度也漸漸加重。
可是如果是周錦現的話,是不會這麼著急的。宋梓寧太了解周錦現的性格,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都很明白對方所需要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宋梓寧意識恢複了一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個不認識的少年。
“你是誰?”宋梓寧的聲音清冷起來,麵對這個不知何時進到房間裏麵的少年,她腦袋裏麵已經有了一些懷疑的種子。
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進來的?
那少年似乎有點被嚇到,但是還是兩隻手按住宋梓寧,緊張的道:“我也是收人錢為人辦事,有得罪就對不住了。”
宋梓寧還沒有領會到這個少年的意思,就聽到外麵一陣嘈雜。
那少年的動作聽到動靜,想要加快手上的動作,伸手便想去接宋梓寧衣服。
可是宋梓寧身上的禮服穿法和一般的衣服不太一樣,那條黑色小禮裙,可是從腰際綁絲帶一路綁上來的,哪裏是那麼好脫的?
宋梓寧身體用不上勁,眯著眼睛問:“誰派你來的,給了你多少錢?”
“這個不能說。”他真的很著急了,但是宋梓寧的裙子依然解不下來,越急越亂。
宋梓寧搖了搖頭,心裏大概有了答案。尹久成送她回來的,那麼尹久成就必然有了複製房卡的機會,另外就是鄭馨雨,有這麼做的動機。
現在該怎麼做才好?
宋梓寧感到頭痛欲裂,身體又使不上半分力氣。
“我給你十萬,你從我身上下來。”宋梓寧冷靜開口道,看這個男人模樣,並不是想和宋梓寧發生關係,而是想要製造一種假象。而且男人中指食指的指尖剪得十分幹淨,身份**不離十就是俗話所說的“男娼”。
那男人猶豫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停。
“你要真的把這件事情鬧大了,我可以讓你沒辦法用你得到的錢。你真想卷到這些事情裏來?”宋梓寧又警告道。
饒是如此,宋梓寧都感到自己手心已經沁出汗水,心裏七上八下,她隻能賭,賭這一把,別無他法。
“二十萬,明天到你賬戶上,你想去哪裏去哪裏,怎麼樣?”宋梓寧一狠心加了籌碼,觀察著那個男人的反應。
在這個圈子裏,敢接這種事情的人,往往都是沒有什麼名氣的人。多半是剛剛出來不久的又膽子不小的人,畢竟那些混跡這種圈子多了的人,都明白哪些事情可為,哪些事情不可為。這樣的單子,他們可是不會貿然接的。
而宋梓寧所遇到的這一個,看起來在社會上混跡的經驗都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