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你從高一就有這種情況？”程宇問，“還是初中就有？”
“我初中的物理很好很好，都是95分以上的，但是，上了高中以後就不行了。”言小凉有點垂頭喪氣，“高一的物理老師普通話講得不清楚，我聽不懂……”
“的確是不清楚……”程宇也讚成，當時的物理老師是返聘回來的，年齡也大了，一中那一年不知為何物理老師不夠。
“然後，初中物理和高中物理根本就是兩個檔次的學科……我一下子就喪失了信心……”
“然後，就自暴自棄啦？”程宇敲了言小凉的頭。
“是啊！特別是第一次測驗，我才得了30分！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打擊嗎？我這輩子都沒有得過這種分數……”
“然後，一蹶不振？”
“是啊，起了反抗心理，就覺得是老師不會教，都是老師的錯！”言小凉終於鬆開了那可憐的試卷的一角。
“小涼在給自己的失敗找借口！”他捧著她的臉，直視她。
“是的，我一直在給自己找借口……慢慢的，我就開始不喜歡物理和化學了。”她當然知道是借口，人家程宇也跟她一個班級，人家的物理化學不還是頂呱呱的？
隻是承認的時候，言小凉的眼眶突然就紅了，看的程宇一陣的心疼，連忙又摟緊了她：
“我們沒必要強求自己不是嗎？你是文科生，沒必要去爭那什麼全A的頭銜，目前你的文科成績都很優就行了！我也從來沒想過要自己的政治和曆史都拿A！”
“我知道了，我會調節的啦！”吸了吸鼻子，言小凉將自己的身子往程宇懷裏窩，“不是不要寵了嗎？”
“寵！哪能不寵，不寵我自己也難受……”他輕語，唇輕輕的拂過她的發絲，眷戀著。
“其實我們這種挺好的，一文一理的搭配，就是互補，你要什麼都厲害了，還要我幹嘛？那你還能崇拜我不？”程宇想著法子逗她開心。
“你不是靠顏值吃飯的？”言小涼知道他在逗她，也不想再毫無意義地抱怨，她向來看得開，所以也順著他的話跟他打情罵俏。
“看不出來你是這麼膚淺的女人啊？”程宇誇張地掐了掐言小涼的臉蛋，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我就膚淺了呢？”言小涼張著嘴作勢要咬他。
“你愛我就因為我長得帥，那還不膚淺？”程宇身子往後一趟，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有何不可，有趣的靈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萬裏挑一！”言小涼欺身上前，學著他，想要掐一把他的臉，卻因為程宇臉上的肉實在不像她一般軟糯而放棄。
程宇咯咯笑，他反手又是一把，掐上了言小涼的臉，惹得言小涼氣得鼓鼓的。
“那你膚淺嗎？”言小涼不懷好意地斜眼瞄他，問道。
程宇拍了拍胸口，雙手指天作勢起誓：“我膚淺，我其實最膚淺！”
言小涼看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哧地笑了出來。
然後就這樣，一個下午，兩人各自做著自己的習題，間或穿插點打打鬧鬧的運動，回家時候一總結，效率還蠻不錯。
所以說，心情美好的時候，做什麼都是高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