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天不藍,其實海不寬,天使如是說。
今生上蒼給了我一段蒼涼的回憶,來世你將感受不了這淒涼,我隻願化為絲絲雨露,默默地撒向人間。
天使降落人間,隻為尋夢,因此他叫做追夢。
曆盡人世滄桑,看破了一切紅塵,追夢感覺在人間很煩,很繁。
拾一片紅葉,穿梭於細雨閑花的情趣之中,望天邊雲卷雲舒,看庭前花開花落,這才是追夢的夢想。
宿命,這是他的宿命,追夢這樣想。
天天這樣重複無聊的生活,無聊的一切,一切都無聊,早已使追夢身心疲乏,他現在想早點離開這與他夢想相違背的地方。
追夢如今是學生的化身,他生活在教育為上的社會,追夢不喜歡,盡管他的成績不差。
追夢近來在做怪夢,夢見了露西法,提奧曼迪斯,蘇菲亞等天使,還夢見了善良的死神。
然而,追夢現在僅僅是追夢,無人知道他曾經是天使。追夢終究也隻是追夢,不是曾經的天使。
追夢流淚了,就一滴,晶瑩的,卻很舒適。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追夢想把這句話改一下:天使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絕望處。
Angel,追夢。
天使曾在此為你流淚,化作絲絲雨露,撒向人間。”
吃著CD市麻辣牛肉粉的早餐,看著幾個月前寫的日記,都結束了,大學,I am coming。
老爹每天這個時候雷打不動的要光顧WC。候著呀。這幾年還得指望著學費和固定工資了。不能像初中高中時那樣經常和他幹仗了。重點也是打不過呀。江湖再見江湖再見。
LL縣城到ZZ市沒有火車,沒有汽車。隻能到CD市。我也不懂。我更不懂明明報誌願之前看了是在CS市,為啥錄取通知書就是ZZ市了。就像是張愛玲為啥被胡蘭成拋棄,永尾完治為啥不選擇赤名莉香,搞不懂。意識到這個比喻好像有點不恰當,腦海中就這樣想了哈哈。現實就是現實,你永遠無法逃避。
一個書包,一個箱子。大頭老爹和大頭兒子去往汽車站。買完票,汽車站大樹底下,也是一對父子,老爹打了招呼,巧了,來自一個縣城,去往一所學校。一路無言,許巍的九月伴隨了我4個小時的車程。
在這個九月的陰鬱的下午
我想要離開這浮躁的城市
我決定去海邊看一看落日
讓秋日的海風使我清醒
我想到昨天風吹動的夜晚
坐在我身邊我所有的朋友
歲月讓我們已變得沉默
沒有人再會談論明天
有一些希望和理想
總在心裏是最美的旋律
可如今這真實的生活
卻演奏著那紛亂的節奏
就好像戰爭這對手是自己
至少我現在已決不會逃避
那理想的彼岸也許不存在
我依然會走在那旅途上
有一些希望和理想
總在心裏是最美的旋律
可如今這真實的生活
卻演奏著那紛亂的節奏
有一些希望和理想
總在心裏是最美的旋律
到如今它再一次響起
又飄蕩著在我心裏
學校還算體貼,學生會的接待工作也相當不錯,在這九月的天氣裏熱情的有點上頭。BUS34一路從起始火車站(汽車站旁)到終點LKD(LXY),一路從市區的繁華看到鐵道,看到南車,看到曲徑再不通幽的地兒。第一眼印象不錯,主教學樓霸氣。在一個學長的帶領下,咱兩父子沿著教學樓向左走,一路經過圖書館,建工樓,建工樓下辦理入學手續。哎呦我去,一個學院,一個專業,一個班。Oh my god,這TM真是猿糞呀。邰鴻。張輝。互相記住了對方的名字。沿途在學長的帶領下到了宿舍,心想不會是在一個宿舍吧。沒有。
一路走過來,宿舍這個情況真是讓人擔心讓人憂。外麵看來就是70年代的建築,進入裏麵後先參觀了澡堂,整層樓的大老爺們兒共用一個有七八個洗澡間的澡堂;後參觀了WC,整層樓共用一個也就算了,問題是BIG和SMLL不分家呀,這導致我幾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模模糊糊的從宿舍起來SMLL的時候,半眯著眼直接整在弄BIG的一個學長身上了,張開腿就跑,嚇的。不過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