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從懷中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的她,便將蠱蟲給裝進了瓶子裏麵。
可阿嬤卻還沒有等攝魂師鬆一口氣,卻是直接右手一揮,一隻蟲子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攝魂師還未愈合的傷口裏麵鑽了進去。
“你這是!”
看著阿嬤的舉止,攝魂師的麵容當中充滿了驚恐的神色。
看著攝魂師,阿嬤卻是一笑,似乎剛剛做的一切都隻是順手而出一般,道:“我隻說了,我不會讓你體內的那隻小蟲子不會動你半根毫毛。但是我沒說,我不會在你體內留下我的蟲子。萬一你說的若是假的,或者你不肯說,那我不就虧的大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阿嬤的神色卻和一市井買菜的老太一樣,繼續道:“不過,我還是當初說的話還作數,隻要你肯說出實話,你體內的那隻小蟲子肯定不會動你半根毫毛的!
不過,你知道那是什麼蠱蟲嗎,在苗疆它的稱呼就是蠱後,它可是用來培育下代蠱蟲的。你若是說的是假話的話,你可以想象一下,你體內的那隻蟲子,會慢慢開始在你體內開始孵化。然後成百上千條蟲子,開始啃食你的髒器,你的腦髓,最後從你身上打滿一個個的小洞鑽出來,直到把你完全撕咬成一個骷髏架子。到最後一步的之前,你都不會死,你隻會體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話越說著,阿嬤的眼神在此刻也愈發的銳利起來。
尖銳的目光,猶如一柄匕首可以隨時穿透麵前的攝魂師一般,道:“現在,你可以將背後你的主子說出來了吧!”
話音一落,阿嬤的藤杖再度“砰”的杵在了地麵之上。
“我說,我說!”
不管阿嬤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但是也的確有一隻蟲子鑽進了攝魂師的體內。
攝魂師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拿著自己的性命去做賭注,並且,那種死亡恐怕是不怕死之人,都會為之心驚膽顫。
此刻攝魂師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阿嬤在暗地裏驅動了那隻在他體內蟲子一般,顯得異常的痛苦。
他連連點頭,似乎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終於是竹筒倒豆腐一般,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完了。
幾乎是哭喪著臉,並且是在阿嬤的再三逼問下,攝魂師終於是說不出什麼東西之後,阿嬤此刻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按照攝魂師所講述的,他隻是收集了這些跳樓者的精氣,交給了背後的那個人。
至於背後的那個人,具體究竟是長一副什麼樣子,他其實也沒有見過。
每次與那人相見的時候,那個人都是一張黑布蒙著臉,隻能從聲音和身形當中判斷出來,應該是一個男人。
而每次將精氣手機好後,都是事先放在昆滇郊區的一間農家小房子內,隨後那個人自己去取也便可以了。
至於其他的,攝魂師也提供不出來太多東西。
“精氣!”
聽著攝魂師的話,阿嬤倒是眉頭一皺,隨後目光看向了蹲在一旁抽著旱煙的老黃,開口道:“黃榮德,那家夥收集精氣,有什麼用!”
所謂精氣,27也和我們解釋了一番。那是人從出生以來,身上便帶著的一團氣。
人愈年輕,精氣愈甚。那也便是,為什麼四五歲的孩童能夠與鬼通。
而人老了,精氣便開始衰竭。到一定程度,便成了中醫經常所說的,五行氣衰,無力回天。
而之前網上盛傳的人死直呼,什麼體重少了23克,那也便是所謂的精氣潰散。
聽著阿嬤的話,老黃不由的撇了撇嘴,開口道:“你問我我咋知道,幕後的人不是你們苗疆的嗎,這事兒還得問你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