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林岩是個傻逼,是個舔狗,但你絕對不能說他是個渣男。
如果他渣他不會義無反顧追了一位女生接近四年。
如果他渣,他不會暗戀了一個女生七年的時間。
曾經他幻想過,早晚有一天畢夏會被自己的堅持,努力,而打動,可到頭來可笑的是,他隻是打動了他自己。
如果沒有係統加持,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在林雲熙麵前會不會那麼從容,他曾看過一篇情書,一開始他還不解,可直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簡單的三行字,可形容他無疑最為貼切。
螃蟹不可能在剝我的殼,筆記本也不可能在寫我,我也不可能落在雪花上。
或許真的除了有一天世界顛倒,那麼才會有人記得他林岩吧!
有些人錯過就是錯過了,當初你的沉默,你的不敢,再見時已是他**,比起被拒絕,這才是最讓人遺憾的吧!
男人都有一個走向成長的過程,可往往並不會有多少人會在原地等你成長,所以如果心中有愛,那就大聲說出來吧!寧願被無情的拒絕,也不要錯過。
舔狗往往最被人瞧不起,一提到這兩個字都代表著一無所有,可就算沒有結果,他也至少嚐試過,總比一言不發,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旁人的懷抱要好受的多。
就在林岩有些感慨的時候,林雲熙已經到了魔方帝都大酒店。
就三人走進酒店的時候,一位穿著得體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對三人恭敬道。
“先生你有預定嗎?”
“咦!你是郝太郎?”林雲熙有些詫異。
男子看向林雲熙,眼神頓時有些恍惚。
然後張了張嘴艱難道:“林雲熙。”
“上次同學聚會我還疑惑怎麼沒找到你呢!你咋跑到這裏做起服務員了?”
郝太郎算是她異性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了,她們從初中就開始認識,後果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為她上了初中就和母親搬到了瀚海市的原因,他也跟著搬到了瀚海市,所以她在這裏能看到郝太郎真的很開心。
“家裏出了一些問題,我這不是出來找點活幹,順便幫家裏分擔分擔嗎?”
郝太郎撓了撓頭道。
他的家裏哪裏是出了一點問題,因為突如其來的疫情關係,導致他家的企業受到了很大的衝擊,早在兩周前就已經宣布破產,現在他的父母帶著她的妹妹都跑到鄉下找了一處平房居住,他的父親也自從遭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之後,也變的一蹶不振,精神十分低迷。
他的母親為了他們兄妹二人也是找到當地的一家服裝店,沒早沒晚的打工起來。
他聽說了家裏的變動,也是決定休學,打工幫他的妹妹掙學費。
可他剛說完,就被他母親狠狠的打了一個巴掌。
她說,家裏就算在困難也不用你操心學費,她自己會想辦法。
可他清楚,自己的母親人生地不熟,能有什麼辦法,住慣了別墅的母親,因為工作短短一周手上就磨起了六七個水泡,可她仍咬牙堅持著。
作為兒子,他見此怎能不感到心疼。
而他的自信,驕傲,自尊也在他決定打工的那一刻,便全部丟失了。
所以他都不敢直視林雲熙,在他的心裏,他們二人現在早就不是平等關係了。
林雲熙自然可以感受到郝太郎有意無意的疏遠,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印象中的這個男子也似乎變了。
或許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即便曾經再兩小無猜的二人也會隨著時光的流逝,逐漸變的形同陌路。
時光它不會為任何人停下腳步,所以能陪你一直走到最後的人,你一定要感到慶幸,因為你這一路至少不孤單,始終有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