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小蕾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我身邊,幽幽的說了一句:“程哥,你完了,徐經理說她身上的那件外套要三千塊。”沒等我反應過來問她三千塊跟我有什麼關係的時候,她已經走了,隻是嘴裏還在念叨著,三千塊啊。
我看了看韓語菲,主要是看她得那件外套,又看了看王坤。王坤顯然也被小蕾的那句話給震的不輕,看著我,像用很輕又很重的聲音,很低沉的說:“兄弟,禍福自己把握吧。”說完,人,也散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自言自語了一句。我承認我對韓語菲有那麼絲不軌的想法,不過你能因為癩蛤蟆看到天上的天鵝飛過而產生愛慕之心,而對它橫加指責嗎?不能,因為那隻是幻想。
雖然我不知道韓語菲的身份到底怎麼樣,也不知道一開始是誤會還是什麼,反正大家就這麼認識了,也算勉強熟悉了,但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證,我對她,其實,嘿嘿,也有那麼點想法,但是真的隻是一點點,少的可以忽略不計。畢竟我不覺得癩蛤蟆可以和天鵝做朋友就是可以擁有天鵝,畢竟,我沒有偉人的天塹變通途的能力和想法。
韓語菲用完餐後輕輕地拿起紙巾,慢慢的在嘴邊擦著拭。“連用過的紙巾都那麼整齊,哎。”背後又是小蕾的聲音飄過。
接下來的生意,慢慢的人就少了,我和王坤也沒那麼忙了,基本就是幫著服務員收收盤子,偶爾經過韓語菲的時候,她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忙來忙去,不知道是不是喝水還是燈光的原因,反正覺得她的嘴唇水嫩精致的異常。每次觸到我的目光她都會報以微微一笑,至於笑容背後還有什麼東西,以我聰明的異於常人的腦袋在那一刻卻也分辨不出來。
終於等到下班了,在此期間,韓語菲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裏,看我們裏裏外外的忙碌著,當然也可以說是看我在裏裏外外的忙碌著。我當然會告訴自己不能這麼想。有句話怎麼說的,野心,就像野草一樣,一開始就要抑製,不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漫山遍野的滋長,蔓延了。
終於到了下班的那一刻,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看了我兩眼,目光中包含的東西我已經無暇體會,韓語菲一直安靜的坐在原地,也沒有人打擾她,期間小蕾去收了桌子,兩人還聊了兩句,不過由於我隔得太遠,沒聽清她們具體說什麼。
“我今天算是怕你了。”下了樓後我沒好氣的說。臨走的時候王坤還在原處哈哈了兩聲,那一刻我都恨不得追過去問他哈哈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都沒做啊,你生氣了?”韓語菲瞪大了她可愛的眼睛看著我,水嫩精致的小嘴慢慢的嘟了起來。
隻能怪新街口的燈光太好,我承認,那一刻,我有吻她得衝動,不是我的錯,都是她精致小臉惹的禍,我在心裏暗暗的腹誹,然後,慢慢的張開了我的手伸在她得麵前。
韓語菲錯愕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然後慢吞吞的在包裏掏出了皮夾,抽了一張五元的紙幣,輕輕的放進我的手裏,說了句:“不用找了,剩下的爺賞的。”
“謝謝爺,那奴家告退了。”我很快的把錢塞進口袋裏麵,不過在手碰到口袋的那一刻,錢其實很平順的被我放進口袋。
韓語菲沒說一句話,隻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她簡直是我上輩子的克星,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很諂媚的聲音說:“老佛爺沒事的話,那奴才就跪安了。”
“你爬過紫金山嗎?”
“沒有。”
“想爬嗎?”
“想。”剛說完,我意識到我似乎上當了,又弱弱的問了句:“不過不會是現在吧?”
“是啊,你不覺得晚上爬山是一件很浪漫的一件事嗎?”韓語菲歪著腦袋,臉上寫滿了憧憬。
“那個,那晚上爬山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嗎?”我努力試圖打翻她得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