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遞給穀百合一個湯匙,然後把一碗八寶粥放到她麵前,滿眼寵溺地說:“今天早上將就吃點,中午,如果你不再胃疼,我們就溜出去吃大餐。”
穀百合看了他一眼:“你真打算今天不去公司了?”
“有你這麼監工的嗎?我是上司還是你上司?”左岸故意怒目。
穀百合隻好唏噓了一下,然後安靜的喝粥。空氣刹那間有點窒息起來,連喝稀飯的聲音都清晰可見。他們之間剛才的那份親密和曖昧,因為穀百合的一句話,刹那間飛到“爪窪國”去了。
左岸靜靜的挑起一個蒸餃,放在嘴裏咀嚼,突然這麼安靜,他真有點不適應,仿佛如芒在背。他不由恨恨的看了穀百合兩眼:“哎,百合,人家別的女人都是討我歡心,就是你喜歡觸我黴頭,這一大早上,看著本少爺心情奇好,你一句話,讓我這小心肝還真難受。公司的事情自有人打理,有些事情,動動鼠標就可以解決了,所以,我今天決定不回公司,全程陪護你。穀總助,你就當放我一天假。”
穀百合看著左岸一副蹙眉的樣子,心想,人家這麼辛苦的陪自己,昨晚還就著椅子睡了個囫圇覺,她突然有點於心不忍,就難得的開了一個玩笑:“左岸,你可知道公司白領妹妹們怎樣傳聞你?”
從來沒有見穀百合八卦過,見她這樣開口,左岸抬起頭,挑高了眉頭:“他們怎樣傳聞?”
穀百合不由淺然一笑,臉上露出兩個深深的梨渦:“自從你回到海天,就引起了所有未婚白領妹妹的爭戰。你是公司裏白領妹妹愛慕的大眾情人,大家對你公稱,有點暈、一般暈、簡直暈!”
驀然聽到這番說辭,左岸不由一陣狂笑,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海天的“暈”,那豈不是比8級地震還恐怖。他突然心情就奇好,滿臉陽光起來,他問穀百合:“那你屬於哪種暈?”
穀百合眸光流轉,看了她一眼,惡作劇道:“一點都不暈,不屬於她們那個範疇。”
左岸頓時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掐住百合的臉頰:“該死的百合,該死的女人,我都成了大眾情人,你居然還一點都不暈,不行,今天早上,你就得暈,不是有點暈、一般暈,要簡直暈!”
說完,他起身,走近她,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就向病床走去。
“左岸,你要幹什麼?”穀百合看著他狼光四射的眼,一臉邪魅的笑容,戰戰兢兢地說。
“你不是一點也不暈嗎?我這就要你從有點暈到一般暈,最後登峰造極,簡直暈!”某人邪魅的笑著。
穀百合這才從心底責怪自己這個八卦真來得不是時候,如今深陷狼爪中,她注定逃不過這一劫難。
某人一眼狼光的把她放在病床上,然後自己俯下神來,對著她的額頭就開始狂文,那吧唧吧唧的聲音,仿佛在病房外都能聽見。
“寶貝,有點暈沒有?”某人邪魅的舔著自己的嘴唇。
百合沒有著聲。他又深入腹地,這次,他手唇並用,利用他多年“閱女無數”的經驗,攻城略池,直把百合文得嬌豔川西,滿眼水意,眼裏充滿了迷茫的眼光。他的手還不停的攻城略池,大手在她如雪的肌膚上筆走龍蛇,讓她忍不住的淺吟低唱起來。
看著她目光瀲灩,滿眼水意,目光中散發出了原始的欲望之光,某人壞壞笑了起來,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充滿杏幹和磁性地問:“有點暈、還是一般暈、還是簡直暈,如果還一點沒有暈,我就換方式讓你簡直暈!”
穀百合相信有人說到就會做到,落入虎口的羊,還是保命為好吧,她不由囈語:“簡直暈……”某人魅笑,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